第6章 “她伤着兴儿哪了?” 赵兴合是跟着学堂里的师父们练过武的,虽算不上多厉害,但还不至于对付不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没曾想… 赵芸瑛涨红着张脸,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说。 秦氏面色越发阴沉,起身去了赵兴合的“贤竹院”。 方入院子,便听到屋里传出杯盘砸在地上发出的碎裂声。 “滚,都给我滚出去!” “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秦氏快步入内,看到大夫提着药箱子站在门外。 “怎么不进去?” “夫、夫人…是大少爷他不肯给小的医治。” 秦氏疑惑蹙眉,唤了声“兴儿…” “别进来。” 秦氏本欲推门的手一顿,看向一脸羞红的赵芸瑛。 “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芸瑛咬着唇,那张脸红的快滴出血来。 “姐姐…姐姐她,伤、伤了哥哥的…” 赵芸瑛支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秦氏心里越发紧张,干脆直接推了门入内。 “娘…” “伤了哪,快叫娘看看。” “哎呀,娘,您、您别看…” 秦氏作为母亲,见到赵兴合受伤,心里真是又急又气又恼,竟直接去扯赵兴合的衣衫,哪还在乎什么体统,什么规矩? “这个该死的赵芸笙!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竟敢伤害她的一双儿女,尤其是兴儿,竟被她伤的下不了地,疼的满床打滚,真是该死! “那个赵芸笙呢?娘,我要亲自扒了她的皮!” “不急,兴儿,娘不会让她好过。” 再等等… 看来,真不是让她替瑛儿嫁到韩家,为相府全了脸面那么简单了! 正发着狠,老九回来了,隔着门回禀。 “夫人,找到黄嬷嬷了。” “还不叫她滚进来…等会…” 赵兴合伤在隐秘处,不能叫旁人知晓。 “兴儿,让大夫进来瞧瞧,你那处极为重要,以后为相府开枝散叶的重任可都在你身上。” “我…我…娘…我知道了。” 秦氏出了房门,警告了大夫几句,才与老九出了院子。 “那老货人呢?” “夫人,黄嬷嬷怕是不能来见您了,只有一个疯了的…” “什么?什么意思!” 老九将自己寻了黄嬷嬷和两个粗使婆子的事禀了,秦氏脸色越发难看,又气又惊,一张帕子几乎要被她捏破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见到黄嬷嬷尸体的时候,她险些没一口气背过去。 那黄嬷嬷死相极惨,上翻着白眼,舌头也吐了出来,苍白着脸色,头发还死死的缠绕在颈部,显然是被自己的头发给生生绞死的! 另一个婆子脖子上扎了窟窿,血已经流干了,死不瞑目,只有唯一活着的一个,却已经疯了,疯疯癫癫的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 “是不是赵芸笙,是不是她!” 秦氏根本问不出个结果来! 可除了她还能有谁? 没想到啊,她竟有这本事! 秦氏此刻万分后悔! “该死的!早知道根本不应该轻易放她离开!” 便是相府丢了些脸面又如何?那些贱民的嘴还能让相府倒了不成? 可放过了一个赵芸笙,日后必是大患! 而这边赵芸笙凭借原主的记忆回到了原养父母家,养父董鹏是一个小武将,打小是个孤儿,无依无靠,只凭着一身的蛮力和高大的块头,做过苦力也给人做过长工,直到姻缘巧合投了军,一步一步从小兵爬到了如今的小小副将。 上个月初大军跋行边境,董鹏也跟着去了,具体有什么动作,那自是不会告诉家人。如今家中只留下了患有眼疾的养母齐氏,还有一个伺候的小丫头,只比赵芸笙年长了两岁,打小便多照顾赵芸笙一些,说是伺候的丫头,倒更像是姐妹。 此刻已是傍晚,金乌西沉,拖着长长霞衣,一座两进的院子,不大,收拾的却很干净整洁,院里还种了一棵桃树,每年春天开满了桃花,待桃花谢了伸手便能摘到硕大的桃果。 院子临街也算热闹,后面是一条小河,平日街坊邻居都在河边浣洗。 正是晚膳时间,院内传出阵阵饭香,赵芸笙驻足,心头涌上些许躁动,不知
第6章 如今已是相府千金(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