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了瓮福言心情似乎不错,于是老鸨抓住了这个机会对瓮福言道:“喜凤有日子没上台了,今天姑娘们的状态都不好,不留人,到最后还得是让喜凤上台才留住了人了,翁爷,您也知道咱们喜凤的本事,实在是没办法了这才…………” 瓮福言摆了摆手道:“还是楼上雅间,我有日子没见喜凤了,等到她唱完了再叫来就是了。” 老鸨闻言心中松了口气,也是急忙笑道:“还得是翁爷大气!成!今天我请您,就当给您赔罪了!还是老地方,奴家叫几个好姑娘先伺候您!” 瓮福言心情大好,此时见到风韵犹存的老鸨居然也生出了几分心思,拉过老鸨坏笑着在身前又软又大的白馒头上捏了两把道:“不用姑娘们了,我看你就不错,咱们有日子没一块儿喝喝酒了!” 老鸨又惊又喜,连忙的便附身上去好一阵撒娇:“你看你!行,既然翁爷不嫌弃,今天我也就舍身陪君子了!我陪您喝!” 瓮福言哈哈大笑着伸出手搂住老鸨便笑着上了楼,落了座,早有酒菜上好了,瓮福言居高临下搂着老鸨喝着酒,时不时还来两口皮杯儿美美的听着下面喜凤伊伊呀呀的唱…………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咳!” 任元川原本正闭着双眼美滋滋的拍着大腿,嘴上哼哼唧唧的跟着唱着,结果喜凤突然嗓子一噼,最后一句居然就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 任元川眉头一皱,睁开眼来便看向了台上,此时台上的喜凤也是吓得脸色苍白,这可算是大失误了! 但是好在大家面面相觑,倒是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于是喜凤强压住心中的恐慌,继续演了下去:“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咳,咳咳,画,船…………” 可是越着急越是容易出错,喜凤不知道为什么嗓子里面突然开始发痒,原本就失误了,现在心中一急,就更是连一句都唱不出来了! 戏曲这玩意儿和歌舞那是两码事,戏曲和说书杂耍一样,那都是靠手艺吃饭的,所以观众的要求都很高,但凡是有点儿砸了活,观众轻则痛骂指责,重则离席,甚至是往台上扔瓜果喝倒彩,冲上台打人都不是没有! 不过喜凤毕竟不是真的靠唱戏吃饭的,所以在座的众人除了觉得有点儿扫兴之外并没什么过激的举动…………除了任元川。 任元川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此时听几段儿戏反倒是越听心里越不痛快了!怎么?怕人不给钱不成? 于是任元川一点儿面子不给的随手抄起来茶壶就扔到了台上,当然不是冲着喜凤去的,但是也把喜凤吓了个够呛,尖叫一声躲到了一边! 任元川冷笑一声,往桌子上随手丢下几片金瓜子,扭头就要走,茶壶哪里敢真的就这么放走任元川?连忙的上前点头哈腰的赔罪,任元川只是冷笑着不语就要走。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老鸨早就暗道一声不好,急急忙忙的下了楼拦住任元川赔笑道:“这位公子!这次是我凤满楼做的不对了!平常真不这样!您再坐坐!我们还有别的姑娘呢!今天您的所有消费我们分文不收!” 任元川冷笑一声道:“打发要饭的呢?你看爷是在乎你收不收钱的人吗?小爷我看起来差钱吗?” 老鸨急忙自己扇了自己两下道:“不差!不差!是我胡说八道了!公子千万别在意!这真的是我们一时的失误!您再坐坐!” 任元川不耐烦的道:“不必了!本来呢,是听别人说你们这里还可以我才来凑凑热闹,结果就这个德行啊?就这样的,也好意思捧成清倌人?” 老鸨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是我们的不是了!这样,公子您上楼,我叫喜凤亲自上去给您赔罪,行吗?” 任元川闻言眉毛一挑,嘿嘿一笑,回头看了一眼羞愤的站在台上不知所措的喜凤道:“早说也卖肉啊,要是早说,爷就按着卖肉的来了!谁还和你们玩这个?” 喜凤听他说的完全不留情面,不由得心中更是羞愤,人就是这样,虽然我的确是做这个的,但是我做的,你说不的…………说了就是羞辱人了。 任元川像是打量商品一样的打量了几眼喜凤,随后道:“看着还行,行罢,反正爷有的是功夫,那就先让她上去脱光了等着爷!” 在场众人听他说的露骨,不由得皆是欢呼了起来,任元川也是哈哈大笑着老鸨自然是不敢招惹他,只能是连连赔笑点头称是,说着就要上前叫喜凤上楼等着任元川。 喜凤虽然的确是也做,但是毕竟是清倌人出身,被人当场调侃脸上未免有些挂不住了,所以显得很是不愿意。 任元川见状笑道:“怎么?做了表子还要立牌坊不成?爷最厌恶的就是你这样的娘们儿!都出来卖了,还装什么?麻熘的上去等着!不然咱们这买卖不做也成!爷从不强迫别人!没劲!” 老鸨闻言连忙赔笑道:“爷这是哪里话?能伺候爷,我们喜凤高兴还来不及呢!”说着瞪了喜凤一眼,狠狠的拉了她一下。 喜凤无奈,只能是准备上楼,任元川冷笑道:“等着看爷们儿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上去…………” 任元川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人据了起来,任元川大惊,不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便被狠狠的扔了出去! 好在任元川好歹也是将门出身,故而落地的时候一个翻滚便卸掉了力量,即使是这样,也是被摔得不轻! 在场众人顿时大惊,女子们也是不由得惊叫着躲闪开了,任元川甩了甩脑袋,爬了起来看向前方,正是大怒的瓮福言对他出的手! 任元川顿时勃然大怒道:“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