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秦淮如扭动着水蛇腰回去了,刚出门就看到了下班回来的傻柱,可惜这家伙还没回食堂,根本给不了她需要的幸福。 “秦姐,端的什么啊?” “傻柱,下班了?这不是帮人家张为民做饭吗?人家好心,让我端点回去给孩子解解馋。” 傻柱瞟了秦淮如端的盆一眼,好家伙,满满当当全是鱼肉,连肉带汤一大盆。 “这……,这家伙变性格了?怎么这么舍得?” 白了傻柱一眼,心想老娘要是不脱裤子,他能如此大方?还真是个傻柱子。 “这你可就冤枉人家了,他这人啊,属刺猬的,外面全是刺,但其实人不坏。” “你想啊,他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要是当大哥的不凶一点,那还不让别人欺负死啊?你和雨水不就是这样吗?不然你这个四合院战神怎么来的?” 经过秦淮如这么一说,傻柱顿时有了一丝同病相怜的感觉,但他可丝毫没意识到,他打架不是为了妹妹,全是因为许大茂。 “听秦姐你这样说,倒也是实话,我们做哥哥的,又当爹,又当哥确实不能太好说话,不然被欺负都没地方找人说理去。” “不过这小子既然知错能改,我也不屑跟他一般见识。” 秦淮如微笑起来,眼睛都是月牙状的,一对酒窝,看的傻柱着迷不已。 “你俩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你也该更加理解他,都不容易,别太较真了,行了不跟你说了,我的回去给孩子们做饭了。” 说着一扭一扭回去了,至于傻柱,自然是秦姐说啥就是啥了。 其实他被打断腿,不是没想过报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这小子升职加薪太快了,他现在见了张为民,有理都要让三分,他虽然不怕副厂长,但如果工作上找他麻烦,他也是一个事。 李副厂长在时,他照样揍,但那是占理,平时他也就挖苦几句,不给面子而已,你让他跟副厂长开撕,跟对许大茂一样,他也不敢。 “这孙子,开窍了?竟然明白秦姐需要帮助了?也罢,只要你帮秦姐,咱俩的账,以后有时间再算。” 自顾自的嘀咕了几句,背着手回了屋。. 而另一边秦淮如把鱼端了回去,由于棒梗不在家,贾张氏也不可能说不让小当槐花吃,她全自己吃,这种不让秦淮如和两个赔钱货吃好东西的日子,只在贾东旭活着时做过。 贾东旭死后,贾张氏还是很有眼力劲的,孙女少吃,自己跟棒梗多吃,但从未不让孙女吃了。 贾张氏虽然拿捏了秦淮如,但她也明白,两个人是相互的,谁也离不开谁,她要是太苛刻,秦淮如一旦受够了,倒霉的一准是她,毕竟秦淮如撂挑子大不了回农村,但她可就彻底没有好日子了,也没有了收入了。 “这是张为民给的?你不会是偷的吧?” 贾张氏一脸不可置信,毕竟院里人谁是什么脾气秉性,她贾张氏还能不知道?张为民是谁啊?那是敢大耳瓜子抽她的主。 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想拿捏他,都试图拿捏他,但一个一个全失算了,看着人家一步一步到了副厂长,如今已经没几个人挑刺他了。 就连一大爷都不敢轻易招惹他了,毕竟你在四合院里找他麻烦,哪怕有聋老太太帮助,侥幸没吃亏,到了厂里等着被穿小鞋吧。 一大爷是靠技术有几分薄面,跟傻柱依靠厨艺肆意妄为差不多,但此时非彼时,人家现在是副厂长,有几个看他技术给他面子的会因为他去得罪如日中天的张为民的?除非出门不带脑子。 所以一旦院里得罪了他,去了厂里铁定吃亏,这点都不用怀疑的。 “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人家是看我工作努力,剩下的鱼汤人家懒得吃隔夜的,这才给了咱家。” 听听,听听,不吃隔夜饭,这还是人话吗?能吃饱就谢天谢地了,他张为民造孽啊,竟然连隔夜饭都不吃了。 不过这是秦淮如自己说的,可贾张氏可不好糊弄。 “你当老婆子傻呢?他就算再有钱,有东西也不会给我们贾家啊,与其给你还不如给阎埠贵呢,毕竟他经常跟阎埠贵出去钓鱼,但跟我们贾家可是十分闹得不愉快,他能给你?” “你给妈老实说,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他了?” 听闻此话,秦淮如内心咯噔一下,就差一点,她端的杯子就脱手了,还好及时拿稳了。 “妈,你什么意思?你要是这么信不过你儿媳妇,明天你去给他做饭去,我累死累活,白天在工厂上班,回来不仅给您和孩子做饭洗衣,还要伺候其他男人,还是把我儿子险些送进去的男人,你当我内心舒服啊?” 这越说越委屈,越委屈眼泪就越是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