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肖白知他生性爱哭,还是不同意。 “胡巴,我不能再损失一员爱将!” 这时,迅哥和几位与胡巴副佐领相熟的军官也开始劝他,让他不要勉强,毕竟头上缠着绷带,胸前夹着板子,包得像半只粽子,出了意外大家担待不起。 结果,众人一劝,胡巴更加不依不饶起来,还奔到肖白座位旁边,半蹲着身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肖白身上抹…… “大人啦!大炮兄弟天天和我诉苦,说他要是有我现在的状态,他一定要去报仇,我不能教他看扁啊!呜呜呜……” “大人啦!我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信我解了绷带给你看看,呜呜呜……” “大人啦!我无扶桑小鬼子不共戴天啦!呜呜呜……” “大人啦!我每天扛着伤痛,在后院勤加练习手枪准头,就是为了这一天啦!呜呜呜……” “胡巴!胡巴!别抹了行不行,别抹了!” 肖白苦着脸,也快要哭了。 “大人啦!您要是不同意我去干扶桑小鬼子,我就哭死在您面前啦!呜呜呜……” “好吧,我同意了。” 胡巴以死相逼,肖白怕了,终于就范了。 接着,与会众人赶紧对胡巴副佐领的加入表示热忱欢迎,甚至迅哥还问了问练习手枪准头是什么意思。 “迅哥兄弟,百步穿杨听说过没有?” “听过。” “五十米内不能近身听过没?” “听过。” “我很快就是。” 胡巴抹了抹眼眶,拍了拍腰间,似哭似笑,半哭半笑告诉迅哥。 迅哥狐疑,憋了半天后竖起大拇指,赞道:“厉害!” …… 一夜少眠,直到夜半才睡,可是肖白二天很早就醒了。 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众人已经在前院大堂里等着了。 昨夜制定了剿匪计划,落霞岛大营里的部队按照计划整理分配,两万多人可以分出两百多个协的小分队,以落霞岛为出发点撒出去很快就能铺满小半个灵州,再逐渐向前扩展,行动顺利的话,估计一个月就可以将整个灵州地界梳理一遍。 来到大堂,肖白对大家着重嘱咐了几句务必保持联络通畅的话,随后摆摆手,让昨晚过来议事的属下军官和八大金刚一起去了。 最后,还剩了托马斯和胡巴两人,正要转身离开,肖白有点不放心,叫住了他们。 “托马斯,你不能骑马,胡巴现在也不能骑马,你俩搭伴走路吧,这样有个照应。” “肖白先生,我赶起路来比金刚兄弟们骑马慢不了多少,胡巴兄弟跟不上我,照应不了。” “这倒是个问题。” 肖白沉声,看着胡巴,想劝他还是算了。 这时,托马斯忽然惊道:“肖白先生,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和胡巴兄弟互相照应,速度还慢不了多少。” “什么办法?” “我可以顶着胡巴兄弟赶路,只要他不恐惧颠簸。” 肖白明白了,胡巴也明白了。 明白过来的胡巴立即点头,激动道:“托马斯,我不怕苦,不怕痛,我可以!” “好吧,只要你俩商量好,我没意见。”肖白无奈表态。 之后,他送两人出了大堂,一起走到门口,又看着他俩像叠罗汉一样,大块头的托马斯将胡巴一把拎到一边肩膀上坐好。 “胡巴兄弟,稳了没?” “托马斯兄弟,稳了。” “好,走你!” …… 肖白的梦想在胡巴身上实现了一半,如果挪到战场上,就算全实现了。 “呸!本大人都还没骑,就被你小子骑了。”他呸了一口,看着顶着胡巴奔跑的托马斯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街角尽头,终于转身回来。 …… …… 一天后,便有好消息传来,落霞岛大营派出两百协部队开始剿匪了,同时出动的还有一千多名乔装打扮性子机灵的探子,专门在部队前头打探消息,只要收集到哪里有匪患,甚至有不平事,后面的部队便会上门铲平。 当然,除了首恶和胁从犯直接被部队喀嚓掉,对那些不那么恶劣的家伙,直接送回落霞岛大营先关起来,等待大清理过后统一处理。 而跟随部队行动的八大金刚们可就快活了,每天东奔西走,不是在捶人就是在捶人的路上,忙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