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还有强力打手,以及讲数的人……不过,其中两个怎么还穿了军服呢? 是了,只有穿着假军服,外面的人才不会怀疑。 他们好大的胆子!看来今天是志在必得。 肖白还在思量如何进一步诈人的时候,酒槽鼻老头已经逻辑自洽,认定肖白他们真的就是进来打劫的歹人了。 唉!世道不太平啊!州内最高权力机关都督府竟然会被歹人踩点盯上,可说不可信啦…… “好汉!既然你们了解府内情形,我就不再多说了,你们只要留我一命,其它的你们看上什么就拿什么吧。”老汉眼珠一转,变换态度。 这下,轮到肖白愣住了。 好歹是一州最高权力机关,里面的人怎么这么没志气呢?不说呐喊呼救,起码也要表现出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吧…… “什么意思?”肖白问道。 “字面意思。”老头态度良好,老实回道。 “事后……你不会被责难吗?”见老头这般懂事,肖白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为他的后事着想。 “都没管事的,谁来责难?”老头反问:“你们不是踩过点吗?” “噢,踩过,但还是有些不了解。” “好汉,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老头眯着眼,忽然说道。 肖白坦白:“我本是楚州人士,活不下去了才带着弟兄们出来讨生活的。” “这样啊……”老头感叹:“世道不好,为了生活,可以理解。” 理解? 没听错了吧? 肖白一脸不信。 “你们赶紧去搬东西吧,府里值钱不多了。”老头摆摆手,也在心里暗自嘀咕这群贼人好像不太专业。 “老头,什么叫府里值钱的东西不多了?难道之前也遭过贼吗?” “没遭过。”老头不耐烦:“真没一点专业精神,你们别问了。” “呃……” 肖白语滞,对胡巴使个颜色。 “大……头儿,什么意思?”胡巴迷糊,问了一嘴。 肖白翻翻白眼:“你来和他交流,问他为何府里没人,为何值钱的东西不多了。” “灵州话实在难懂。”接着,他感慨道。 就这? 胡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凑到近前,将肖白从老头身边拱下去,凶神恶煞道:“呔!老家伙,我们头儿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只要乖乖回答,我们保证不难为你,临去时还会给你留一两件值钱的东西。” “问什么?我不是说了,值钱的东西不多了吗?还有,我不要什么值钱的东西,你们若是有心,给我半斗小米就行。” “小米没有,只有大米。” “这样最好!”老头眼睛一亮,赶紧指了指屋子外另一条廊道的方向,说道:“那边尽头,以前是都督大人的办公室,里面还剩了一张儋州花梨木办公桌,搬出去卖了应该可以换几个钱。” “不是,我还没问呢?你何故如此迫不及待?”胡巴也给整懵了。 “你们不是打劫吗?我早点给你们指了路,你们事后给我半斗小米……不,是大米!给我半斗大米就行了。”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事后我们谁也不认识谁,这样不挺好?” “不好,太顺了,顺利得我家老大觉得有诈。” 胡巴喝了一声,装出凶神恶煞的样子,问道:“为何值钱的东西不多了?为何府里除了你,没别人?” 老头跟着迷糊,但还是解释道:“府衙里早没了管事的人,也就没了规矩,这样久了,丢东西不是很正常吗?还有,我不是当差的,是被府里招来的看守,每月半斗小米的薪俸,不过若是丢了东西,半斗小米的俸禄就没了。所以,你们给我半斗米,我就是你们的人。” 这个答案没毛病,逻辑也很贴合情理,因为接下来老头苦着脸告诉他们,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领到那半斗小米了。 “那张花梨木办公桌在市面上应该能值些钱,不过在城里你们是别想卖出去的,甚至整个灵州都难以出售出去,你们往上京城运吧,那边商业发达,大概率会有铺子收购。” “不是,我们现在关注的不是办公桌,也不是你的半斗米,我们关注的是这座府衙里为何如此破败?”肖白听出一些意思,赶紧叮嘱胡巴,让他别被老头带偏,他们需要了解有用信息,忽略无用信息。 …… 偏僻处小房间里,灵州土著胡巴又开始了对另一灵州另一土著的“审问”。 这回,胡巴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