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的。 倒是小兰母亲逐渐不再拘谨,她回看肖白,温和的笑笑,说肖白这么年轻,就当了那么大的官,以后一定更了不得。 面对这种淳朴的赞美,肖白很有些尴尬,赶忙说他只是个守备副使,不算大官,还玩笑着说,这次先皇祭礼与新皇登基大典都没他的份,因为官太小,不够级别。 “大人这是说哪里话,像我们平日里能遇上,还能和我们说话的,都是街道里办事员那种,可没有像您这样身份的,至于像您说的先皇祭礼,和新皇登基大典,我们小老百姓只能听听传言。” “嫂子,不是和你说了嘛,不要总您呀您的,搞得我都不自在了。” “呵呵!大人,你看我又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肖白笑了笑,又说他叫肖白,以后干脆连“大人”也别喊,直接叫名字就行。 小兰母亲自然连道不敢,肖白见拗不过,最后只能依了,不过明言说不能用敬称。 “好吧,那我谢谢大人了,其实我是觉得小兰还是个孩子,和你们没大没小,你们可以揭过,我这做家长的如果也这样,不是给她做个坏榜样嘛。” “嫂子,没事的,那可不能叫没大没小。还有我们都挺喜欢小兰这孩子的,当初在中央公园买花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懂事有礼,品性优秀,就是受生活所迫,不能有个好前程……不过这下好了,她现在跟了欧老学艺,我们也能看顾着,只要她努力,以后一定不会差。” 肖白没说很直白,也没有大包大揽打包票,只是隐晦的告诉说他们以后会对小兰看顾提携,至少可以保她不被欺负,还能生活无忧。 小兰母亲听了肖白的话,自然又是好一阵感谢。 接着,两人又聊了些生活中的情况,一般是肖白问,小兰母亲回答,偶尔小兰母亲也会问些肖白工作上的事,像最近守备部队在城东北巡逻值守,听说那边现在快要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希望他的部队也能尽快到城西北这边来开展工作,因为中央军的巡逻士兵虽然负责,但一个个都太严肃了,看着让人害怕,不像城东北的守备军,工作的时候,偶尔还能扶老奶奶过马路,疏导疏导交通,再兼职和附近百姓开开玩笑,讲点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