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肖君请慢点说,奴家刚才没有听清!” “哦哦,我说小姐咳嗽老不好,多半是肺热。” 肖白擦把汗,心下感慨幸亏自己机智。 “那肖君可有什么法子为奴家消解?”女子微红着脸,眼带秋水的望着肖白,又向他问道。 “扎一针就好。” “扎一针?可以吗?扎哪里?会不会很疼?” “第一次是会有点疼,以后慢慢习惯就好了。” 肖白脸不红心不跳的向十八女子温柔介绍,听得对方眼里秋水更深更甚。 “肖君!奴家初次见你,还以为你是个粗犷不羁的汉子,想不到真个接触,原来你竟这般心细这般温和!”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肖君待人的印象,着实教奴家好生欢喜!” “不知肖君可否再仔细介绍一下,在哪里有扎一针的法子?” 女子凑上前来,抵近肖白,抓起他旁边桌上半空的酒瓶子,竟是又要倒酒…… “小姐!使不得使不得,谢小姐抬爱欣赏,我是真不能再喝了。”肖白后退一步,倒扣酒杯,赶紧连连摆手拒绝。 感觉情况危急,有被当场轻薄的危险,肖白退后一步后,又回头冲桌面上的下属们打起曾经约定过的暗语:“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 …… “俺们老大酒量不行。小姐!俺陪你喝,那扎一针的法子,俺就会!” “小姐!扎针的法子,我也会!经验还比他好,保证一点也不疼,还让你很舒服。” “附议,俺也一样!” 属下丘八们得了信息,一个个忽的站起来嘿嘿浪笑着帮肖白解围。 自然,面对这群长相各异,胖瘦不齐,还有些在死命挖鼻孔吸鼻涕的家伙,十八女子毫不犹豫的惊叫一声,骇得赶紧调头离去。 “小姐!你倒的酒还没喝呢……怎么这么快就跑了?” “唉!我是真想帮她扎一针的。” “两针也行,多多益善。正好理论联系实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