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面,刘姓守备头领听到自家小主人的话,也赶紧颤抖着身子开了口。 “小侯爷,我冤枉啊!属下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属下对您的敬仰,有如易北河涛涛河水,连绵不绝!您可千万不要听信谗言,我和大公子,不对,是那个私生子,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是清白的!” “那你们怎么还不退?快退!退得越远老子越安全!” “好的,属下这就收兵!马上收!” 刘姓首领心情复杂的答复,又赶紧颤抖着指挥刚才部署好的几队守备士兵开始撤离。 “唉……”看着脚步纷乱的手下兵士们,刘守备又重重叹了口气。 多年以前,他还是一个小兵的时候,有过一段跟随候府大公子的历史,这段历史很短,短到自己都快忘记,他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忘记。因为那个时候的人和事,已经换了一茬又一茬,只要他不主动对别人提起,别人根本不会知道他曾经还有那么一个时期。 候门深似海,怨也似海。 打二公子出生,大公子就被老侯爷派去了北方,他们那一群当初跟过大公子的人,时间长的大多随他去了北方,时间短的就地转了守备,总之是走的走,散的散,年少的他那时还弄不清候府安排,只知道大概是大公子的出生不太光彩,遭了二公子一系人的猜忌和打压才被老侯爷派出门的,连带的,像他们这群人自然不能留。 而他,候府斥候转做城内守备,从守备小兵做起,逐渐升职,逐渐又搭上了候府二公子的线。 当然,后来职位越高,了解越深,他越知道当初那段历史不可对人言。 可在今天,他的历史突然被揭开,还是和大公子有大怨的二公子亲自揭开,让他陡然又变得惶恐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