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肖白不出手则已,出手就废了这群公子哥的头领,这让这群人很受伤。 平日里都是他们欺男霸女,仗势欺人,可没有人敢出来逞英雄做英雄,所以一直没来由的自信心爆棚,以为天老大我老二。这会肖白不言不语杀到,出手只一招,就让他们的精神依靠瞬间垮塌。 “你们知道他是谁吗?你们知道刚才的后果吗?你们马上就要死了!”其中一个浪荡子对肖白他们恶狠狠的小声咆哮。 “难道反派吃瘪后永远都是这几句台词吗?” 肖白看着这几个色厉内苒的货,冷着脸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知道什么后果。我只知道从战场回来后没有人再可以欺负我的人。纵然是死,我们依然昂首向天!” 我自横刀向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肖白负手而立,没再和他们多废话一句,静静等待所谓马上就要到来的后果。 “肖白兄弟好胆识!我武画陪笑几年,今日便雄起一回,与你一道承受后果!”武画眯着眼,将佳琪护在身后,忽然很有气概的开口。 “这才像个样子嘛!”坐在马背上的文图手按剑柄,看了一眼武画,悠悠开口:“我家大人曾说过,‘我那兄弟肖白,我极看中,如果发生危险,我愿用自己的命换他的命!’所以,肖白兄弟,你懂的!” 肖白感激的看着他俩,没有回应,此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旁边,佳琪红着眼,微微哽咽:“大人!都怪我,横生风波。也许我该上去陪个酒,就不会生出这么多事!” “傻妹子!你这一上去喝的是酒吗?只喝酒吗?” 武画笑了,这群嚣张跋扈的公子哥他再清楚不过。要是跟着他们真去了春香楼,肯定是羊入虎口,悔之晚矣。 肖白看着手下大妹子,也跟着柔声安慰道:“佳琪,没事的!你在要塞都不和不熟的人喝酒,在这陌生的西凉城,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更不愿意吗!今日的事,你回应得很好!错的是它们,它们就该教训!” “嗯,我知道了,谢谢大人!” 佳琪感激的笑了,委屈与阴霾一扫而过。 另一边,几个属下也围了过来,严肃正经的风格陡然一变。 “妈拉个巴子的!谁敢欺负我家大姐头,活腻歪了吗!是不是你?还有你?” “孙子,衣服料子不错啊!看身形和我挺配的。正好爷爷想换身体面衣服去上京走一遭,只能麻烦你脱下来送我了……赶紧脱,别磨叽!” “啧啧,就这身排骨配大花裤衩子,居然也敢出来调戏娘家妇女?丢人不丢人,恶心不恶心!” “裤衩子也给老子脱了,老子有龙阳之好……” …… 属下带着全副武装的后备守备大队士兵围拢过来,一个个张牙舞爪,将手上兵器磕的叮当响。迅哥三胖候六几个更是做起趁火打劫的买卖。 哭喊吵闹间,外围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衣甲摩擦声,兵器磕碰声由远及近,极速奔来。原来是刚才小侯爷叫的援兵到了。 “你部何人?胆敢在西凉城作乱,不知道这是什么地吗!” “小侯爷!西凉守备军全体奉命抵达,请指示!” 一个大嗓门的指挥官在外面喊道。 “刘大人,小侯爷被打晕了!我们出不来,你赶紧来救我们!这些人他们变态,你得给我们准备几套能换的衣服!” “要你的东西是瞧得起你。竟然还说爷爷们变态!” 下属们又骂了几句,再一顿拳打脚踢,哭爹喊娘过后,事发中心地消停了。 “后备守备大队,留一队人看守俘虏,其他人,作好战斗准备!佳琪,带两个人,把地上啃泥巴的那货架上,守备军的人敢异动,就给我大耳刮子扇给他们看!” 根据刚才外围守备军调动的脚步声,肖白估摸着来人起码有两三千。他倒不是怕这些人,但真个战斗起来,带着俘虏们总是不方便,而且文图原本也说过西凉不能乱,即使乱,他也不想因他而乱。 “肖兄弟这法子好!就是得狠得下心,不怕得罪人。”武画眯着眼,又笑了。 “已经得罪了。不过武大人你现在和咱们在同一条船上,船沉的时候我还可以跑,你暂时却跑不了。”肖白也笑了,他有心揶揄。 “肖兄弟不用替他担心。这家伙命长着呢!能被部里选派到西凉做暗线,总归不会是草包。”文图接过话头。 “远到是客,先不和你斗嘴。反正今天这出好戏我是参与定了。妈的,这几个小子太过分了,按早些年的脾气,我要打得他们爹妈都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