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
乌贝托没有再追究温蒂的事情,只是冷漠的将自己所知道的讲了出来。
“所以说,这一切的根源就是因为隐修会试图从你身上找到世界密钥的信息?一群疯子。”
罗伯茨略一挑眉,随即冷哼一声。
对于罗伯茨而言,他可谓是极度不爽,他本来过得好好地,突然之间被迫跟着女儿逃亡追捕,自己倒是小事,连累女儿跟着他一起餐风露宿才是他不快的根源。
面对罗伯茨的评价,乌贝托不以为意,只是莫名喃喃道。
“疯子也许吧,这个疯狂的世界。”
然后他抬头看着罗伯茨,平静说道。
“罗伯茨先生,接下来就是你我所要做的事情,以和当年古代集团军一样的方法,去月球找到世界密钥以对抗隐修会,并战胜它。”
罗伯茨看着他,不置可否。
“我有什么报酬呢?”
“报酬?”
说着,乌贝托笑了起来,他那双满是黑眼圈的眼睛看着罗伯茨,虽然看起来疲惫不堪却异常的锐利。
“以我的能力,地球上你所想要的我都能给你,让你恢复过去的生活也不过是易如反掌,我所唯一忌惮的不过是隐修会的力量而已,我需要世界密钥来达成这一点,事成之后,你和你的女儿以及那位温蒂小姐,都能恢复平静。”
罗伯茨看着他,眼神当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怀疑,而乌贝托也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最终,罗伯茨看了看楼梯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说道。
“既然你说之后要去月球,你这里总能让我们歇息一会儿吧,总不至于我们连口水都喝不上,就急匆匆的和你跑去南极?”
“当然,这里是不大,但足够安全,还有两间卧室空着,你们可以先将就休息几天”
乌贝托脸上浮现出了毫不掩饰的成功笑容。
三人开始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罗伯茨在最前面,温蒂在最后,琼则在中间被两人所保护着。显然两人都在保持警惕以防备乌贝托,虽然这个女孩对于这一点还茫然不觉。
而在温蒂即将踏上楼梯之时。
“温蒂女士,你认为现在的隐修会还是你所认识的隐修会吗?”
身后,乌贝托平静的声音响起。
而在目送三人上了楼梯之后,乌贝托脸上的笑容便渐渐被冷漠所取代。
毫无疑问,他向罗伯茨隐瞒了很多东西,但有一点确实不假,他对于罗伯茨没有恶意,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是啊,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隐修会”
他低声喃喃着,说着用手伸向了自己的脑后,那浓密的头发底下是柔软的肌肤,以及一层细密的鳞片。
虽然不多,不过仅有硬币大小,不拨开头发表面上也根本看不出,但那伸入肉根的鳞片却毋庸置疑的真实,乌贝托曾经尝试过拔下其中一片,但那自皮下生长出来的鳞片却痛的让他难以忍受。
而最终,检测结果证明那是一种类似蛇鳞一样的鳞片。
对于世界密钥已经了解颇多的乌贝托心中明白,那究竟是什么东西。他敢确认世界密钥在月球,并不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所搜集的信息,事实上古代集团军全去了月球,根本没有多少蛛丝马迹残留下来,真正的原因是他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来自月球上的低语呼唤。
那个声音在他的耳畔梦呓,让他抬头看向那个呼唤自己的月亮。
“无论是我还是隐修会,都已经涉入太深了达芬奇,你当年之所以不肯告诉隐修会关于世界密钥的信息,宁愿带着那些知识一起入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吗”
这位可与达芬奇一较高下的天才喃喃着。
毫无疑问,那个罗伯茨还没有信任他,或者说是压根没有信任他,他之所以答应也纯粹是因为自身无力对抗隐修会,所以不得不借助自己的力量而已。
不过没有关系,毕竟罗伯茨已经来了,那个隐修会所保存了千年的秘密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他所一直提心吊胆的那件事也终于可以放心了,只要那个秘密掌握在他手里,哪怕是没有世界密钥其实也没有太大关系了。
可笑,隐修会绵延千年,最后却连自己所真正要保守的秘密都忘记了,或者说那真的还是隐修会吗?
伦敦的地下教堂当中,一群灰袍修士正在面对着一个古怪的雕塑喃喃祈祷着,其中为首的一人低着头,浑身都在不自然的颤抖着,仿佛在忍耐什么。
“”
它低声说了些什么,伴随着浑身颤抖的身躯,它的喉咙当中发出了古怪不似人类的声音,那是一种以人类声带所绝对无法发出的怪异超低音。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