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尿床....”赵月荣说到这,小脑袋已经羞怯的转到一边,要不是夏源挨得近,几乎听不到她接下来的话,“这是...洞房用的。” “洞房?” 夏源听完愣了,他一早就知道这小姑娘整天在怀里揣着个白帕子,只是一直没有在意。 女孩子家家的身上揣个手绢,就跟后世的女孩身上总是揣着纸巾一样,这可太正常了。 老实说,刚才看到这张白帕子被她垫到屁股嘴的么? 但现在听到她说洞房,才想起来,成亲的第一天,这小丫头也说过什么白帕子。 所以这个白帕子是用来.... 到这会儿,他终于把思绪给理顺了,小时候看过的一部电视剧里确实这么演过,新婚之夜,盖头掀开,新郎往新娘身上一压,然后屏幕就黑了。 再亮起来时就到了第二天早上,接着婆婆派丫鬟过来收拾房间,从被窝里拿出一张白手绢,上面还有血渍。 当时夏源年纪还小,还天真的问父母那上面怎么有血,记得得到的回答是,新娘流鼻血了。 那会儿的他确实信以为真,但等长大之后,他当然不会天真的以为是流鼻血了,或许改個读音才对。 “你..是不是以为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就算是洞房?然后就能生小孩了?” “我没有。” 小媳妇咬着嘴唇,脸红的像滴血一般,顿了顿,她又声音很小的接着说道:“我知道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是生不出小孩的。” 说罢,她又在心里默默补充一句,要脱了衣服才行。 哪有睡在一张床上就生小孩的,自己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可能以前是,但成亲之前,家里做工的王婶就和自己说过的,说洞房就是两个人脱光衣服一起睡觉。 然后王婶还递过来一张白帕子,说新婚洞房的当晚,也就是睡在一起的头一夜,自己这个新娘子一定要记着把这个垫在身子 再然后...再然后就没有了。 所以洞房就是两个人脱光衣服睡在一张床上。 “哦。” 夏源哦了一声,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她明白就好,省得等真正洞房的时候自己还得教她,怪那什么的。 只是很莫名的,他总觉得小萝莉理解的洞房和他想的不一样。 巧了,赵月荣也这么觉得,她也感觉夏源想的洞房和自己认为的不一样。 而且,她对于王婶所说的话也存在一些疑问。 光着身子睡在一起会有小孩,这一点她觉得很合理,但没明白为什么要垫白帕子。 琢磨了一下,小姑娘没往下细想,又开始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盘。 她都想好了,等晚上夫君睡着的时候,自己就悄悄扒光他的衣服,然后也脱掉自己的,两个人脱光睡在一起,这样就能有小孩了。 正想着,她感觉床面震动一下,夏源忽的从床上坐起,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房中熄了蜡烛,赵月荣有些看不太清,但黑夜中模糊的轮廓,让她感觉夏源好像在脱衣服。 “夫,夫君,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颤颤巍巍,有种难以自抑的紧张。 她没想到自己的小算盘还没打完,夫君就自己脱衣服了,太主动了。 “不做什么,我就是有点热,想脱了衣服睡。”夏源摸着黑把自己的里衣脱掉,放到床头,然后又光着膀子躺回去。 黑暗中长足的寂静,过了半晌,赵月荣才大着胆子悄悄伸出小脚丫,然后用脚尖碰了碰夏源的腿,是布料。 这一刻,她都不知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松了口气,还是失望。 夫君主动了,但又没完全主动。 裤子都没脱。 ............... 夏源早上醒来时,是被赵月荣的动作给弄醒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格窗照进屋内,又被窗上的木格子给切割成一束一束。 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光滑白皙的脊背,接着就看到小媳妇站在床边,手里还拿着一个长长的白布条。 然后这根长布条被她抻直,绕过自己的脑袋以及后颈,将布条按在肩背处,开始一圈一圈的缠。 布条? 缠? 似乎是察觉到夏源的目光,正在束胸的赵月荣下意识回头,却见夏源闭着眼睛还在熟睡。 见并没有吵醒他,小姑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将布条缠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