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人民的温饱，在没有足够的物资条件下，如果不是死死地限制只能生一胎，家有残废或者农村里第一胎是女娃的才能生第二胎，那只怕大家连吃的东西都不够。”

王钟沧说到这里，掷地有声：“那时可不比封建社会，地主家有余粮，逢灾年可以靠官府来调剂。我们天朝是没有地主的，家家都没有余粮！”

所以，王钟沧当时学历史，学时事，对提出计划生育为国策，且当时只允许生一胎的那位伟人，还是相当佩服的。

这等多高瞻远瞩，得多大的魄力，才敢这么提！

不遵行，大家都没有饭吃，死的人更多。遵行的话，至少青壮年还有得捱一捱。

那时候还管什么香火，能活下来再说！

手机里再度静了一静，直到数十秒后，才又传来汪忠纵的叹息：“你说得对！”

王钟沧又道：“其实，玲月姐很聪明的，现在又放开了二胎政策，您若是有什么遗憾，完全可以跟她和她以后的男朋友说，如果要结婚，生两个孩子，头胎不论男女，跟夫家姓，二胎不论男女，跟汪家姓，万一这二胎是男孩，您也一样可以着力培养。”

“你啊你，倒是挺会想！”汪忠纵被他逗乐了：“歪楼了！其实男孩女孩在我心里都一样。你说得也对，以后是信息化世界，真正肉搏的场面还是比较少，大家都是兴远程打击了，这方面，女孩子比男孩子差不了多少！”

只不过，从概率上说，除非是从小着意培养，否则，女孩子的大局观总要比男孩子小一些。

差不了多少，等于还是有差别，不过王钟沧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汪忠纵争论，只是笑道：“您放心，我会记住您的提醒，审剧的时候多加留意。”

……

闲着跟汪忠纵讨论了一番平时所想，王钟沧大概还是能体会到汪忠纵心中的遗憾。

这种遗憾，应该是老一辈里都有的。嗯，自家爷爷除外。

这个他再有钱也没办法解决，必须等汪玲月结婚之后，真能跟夫家商量好，生一个姓汪的孙子出来。

所以王钟沧很快就放下此事，第二天下午，抽空，代表着富耀集团，和江回峰一起，去了一趟天欧邮轮公司。

“怎么突然想起去看邮轮？”被临时抓包而推拒了一个不太重要的约会的江回峰在王钟沧的宾利车上疑惑地问。

“突击检查。”王钟沧狡猾地笑笑：“我想看看邮轮内部的装修情况，还有他们的服务培训得怎么样。”

“哦！”江回峰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董事长高明！”

“您没派人通风报信吧？”王钟沧玩味地问。

“不值得。”江回峰哈哈一笑：“其实我也想知道他们现在进行得怎么样了！你父亲终究只能在财务部门呆，这阵子又忙，未必有时间去现场。走，看一看，说不定还能揪出点问题来！”

这几家公司一起合资搞的邮轮，肯定是码头林立，各中层管理人员分属不同的队伍，彼此之间难免会有冲突，在服务上没有问题才怪了！

等王钟沧与江回峰的车驾来到了邮轮码头，看到了那停泊在港口内的新邮轮，王钟沧对比之前所乘坐的京海邮轮，心里还是满意的。

至少在体积和外观上，两者是丝毫不差的。

“老板，服务员的培训就在邮轮的上面，”周原沉声道：“您是现在联系林董，对您和江董进行一次模拟接待，还是？”

“搞次模拟吧！”王钟沧淡淡地道：“从上了邮轮开始。之前的邮轮接待，是对每一艘邮轮都一样，所以我们不用去刻意检查。我现在就给林耀贤打电话。”

很快，当接通了电话，林耀贤在错愕之余，很快就同意了：“行，我立刻通知邮轮上的服务部门。”

近五分钟后，紧闭的邮轮接驳通道就被打开，紧接着，一队身着海员服务生服装的年轻人就在两名中年海员的引领下，恭敬地走到王钟沧与江回峰面前，请他们上船。

……

一个多小时后。

王钟沧体验了新邮轮对普通客人的接待、登记、送行、用餐等服务，也观看了邮轮上的一应娱乐设施，观看了邮轮上的普通舱房配置、急救中心配置，免税商业中心，并示意周原故意扮做不讲理的客人来制造了一系列的挑剔事件，查看服务员的应对和领班人员的处理方案，比如泼水，大骂，动手骚扰等，当然事后，每一位被恶意针对的服务员给了五万元的补偿金。

江回峰一直陪着，对他与周原的花样百出叹为观止：“董事长啊，您这戏演得真好！”

“不是我的戏演得好，是他们日后很有可能会面对这样的客户，他们不仅仅要有应有的心理准备，还要有身临其境的心理磨练。”王钟沧淡淡地道：“很多时候，不经历一场，无法体当时的真实心情的。”

还好，这次的服务模拟还算合格。有不周到的地方，他和周原都当场提出来了，江回峰从头到尾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