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见官才是最严重的。
“大公子,一切都是小人的错,请大公子饶恕小人的家人。”
旁边的女人跟着一块磕头,还带着怀里的孩子一起,院子里只能听到额头撞在石板上的声音。
她于心不忍,可明白平丰烨比她更加知道该如何处理,知道她应该偏过头去置之不理。
“郎君。”
平丰烨低头对上她平静的目光,两人都不用说话,他就能知道她眼睛里的意思,毕竟,她的心思太浅,一双眼睛偏偏又生得过于干净,什么都显露其中。
“他的家眷本就没有卖身,哪怕是都督府也管不到上面去。”他不至于丧心病狂到对着两人下手,可现在的世道,家里顶梁柱的男人没了,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可哪怕是岳青思,也不可能无私到养着背叛者的妻儿,被堡里的人见了,那可真是乐子大了。
柳全自是知晓他的罪行秉公处理会有多严重,看向旁边的妻儿,眼里皆是痛苦与悔恨,然后转过头保函期冀地看向岳青思。
整个人砸在地上往她的腿边挣扎蠕动,岳青思冷不丁还真被吓到退后两步,然后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拦住右肩,就看到柳全直接被平丰烨踢出几米远。
整个人砰的一声摔在石板上,胸前甚至肉眼可见地有一处凹陷,嘴角也溢出血来。
她瞪大眼睛,垂首不自觉地看向平大公子收回的腿,这个力道落在她身上,怕是得当场去长生天。
“拖出去。”
平丰烨冷声道。旁边惊声尖叫的女人也被一块带了出去,院子里的石板路上留下一道稀稀散散的血印。
岳青思突然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紧紧闭着嘴,一时之间看着血印无法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