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人类,阿尔萨斯,寒冷,诅咒,永恒的痛苦。 “原来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吗?” 希尔瓦娜斯的手触碰到另外一个自己的额头,一些记忆通过接触点流向了她,知晓了不同的自己所拥有的命运,都是一切可怖和冰冷的面孔。 “命运永远是不公平的”她轻声说道。 获取记忆的同时,戒子中的一些力量进入了对方的体内,流转了一圈又退了回来。时间停止结束,希尔瓦娜斯接住落下的自己,把她轻轻放在地面。 结婚戒指里的力量起到了一些她不懂的功效,让另一个自己晕了过去,并且醒来后会虚弱一段时间。 轻轻摸上蓝灰色脸颊,异常的肤色是因为血液凝固在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里,以及诅咒所共同造成的;皮肤平滑却干燥,有种稍微用力皮肤就会破开的感觉,其他部分也是差不多 两把长剑插在土丘的顶端,晨风带着它们轻轻摇摆,远方地平线上,太升起一半。 “醒了吗?”希尔瓦娜斯说道。她背对着另外一个自己,坐在山丘的最顶端,面对日出。戒指中的力量让这位幽暗城的女王失去意识三个小时。 “你现在还很虚弱,最好再躺一会儿” 女王希尔瓦娜斯睁开眼睛惊慌地就要寻找武器,在手边捏到了匕首,让她较为安心了一点,不过发现自己除了手指,身体其他部分还动不了。 “你现在还没有力气说话”希尔瓦娜斯依然看着太阳,而太阳把她染成了金色:“我刚刚看了你的记忆,如果是当时是我的话也不可能比你做得更好,所以你也不必一直因此痛苦。” ‘怎么可能不痛苦’女王希尔瓦娜斯只能在心里反驳,如果她还有能力的话,她会把说这些话的人杀掉。 “我们的经历,在我遇见我丈夫之前都是一样的。” ‘什么?丈夫?你选择了出嫁吗?’女王希尔瓦娜斯听到了这些话,心中是一半的不爽,一半的疑惑,另一个自己为什么会有嫁人的想法,他的丈夫是谁?所有的相法这时都化为了某种她也不明白的冲动。 “我在那个时候遇见了他,他只是一个要我资助的小法师......” 女王希尔瓦娜斯听着另一个自己的倾述,与她的人生形成了对比,她的泪腺还没有干涸,她会为命运的不公流泪,凭什么会是我受到这样的痛苦呢? 过了一会儿,女王希尔瓦娜斯的脖子能动了,她转头看向另外一个自己,在她的角度只能见到熟悉又陌生的背影,以及那象征丰收的金色发丝。 女王希尔瓦娜斯的视线逐渐恍惚,仿佛来到了梦境,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温暖的、充满阳光的卧室。金色的阳光照进窗户,照亮漂浮的尘埃,在地板上撒下瑰丽的图案。这是她的房间,生前的房间。那时的她还未满二十岁,可她年纪轻轻就已是家族中最有前途的游侠。她穿上过膝长靴,比好靴带的长度,然后仔细系好。她理了理叶子图案的织锦,从床上一跃而起,来到镜前欣赏自己的形象。及腰金发柔顺如水,在阳光照射下仿若金色丝绸。她在镜前微微一笑,开始梳理自己的头发,直到它们柔顺贴服在细长尖耳周围。仅仅成为家族中最优游侠是远远不够的。她出场时须艳惊四座,她可是极端自负的。(自恋?官设) 这段陌生又久远的回忆,将女王希尔瓦娜斯拉回了现实。飘忽地望着另外一个自己,那个正在讲述自己经历的背影,她和她命运的分支点,就在她的丈夫的身上。 喉咙中一阵疼痛,她发现自己能够发出声音了。 “你还真是爱着自己的丈夫哼!我还以为你最爱的是自己。” “自恋和爱是两回事,他值得我付出。”希尔瓦娜斯只说了自己和夏恩的故事,她把奥蕾莉亚和温蕾莎给省略了,女人的直觉让她不愿意说出三姊妹会同嫁一只精灵的事情。说出来的话会有无法意料的事情发生。 “我不想再听你说了”女王希尔瓦娜斯忽然木然地拒绝到。 “那好吧,我不说了” “你的丈夫叫什么名字?”沉默了一会儿,女王突然就问了一句。 “你不是让我不要说了吗?”希尔瓦娜斯揶揄另一个自己 “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我不想告诉你” “......” “我要走了,他们应该等了很久”希尔瓦娜斯站起,同时也把另一个自己扛在肩膀上,重量比想象中的要重。 “你要做什么?” “把你送回去?” “你是想要救那些精灵吗?”女王希尔瓦娜斯还是抬不起手和脚。 “是的” “你真的是愿意多管闲事”女王即使全身无力也一点不服输,语气中全是嘲讽:“事情到了最后,也许他们并不会感谢你” “我不在乎。“ “我恨你。” “请随意。” “......”女王希尔瓦娜斯不说话了。现在的她是那些满怀渴望却困惑缠身的行尸走肉的女王。它们在洛丹伦的废都里抱成一团,共同进退,同时也是女王复仇的工具,囊中之箭(官设)。她不想听那些不属于她的故事,那些故事仿佛就是在嘲笑她的命运。 ______________ 洛瑟玛和他的游侠们在废墟中呆了一夜,这一晚上真是难熬啊。要看好左右两边那两团希尔瓦娜斯的护卫,还要祈祷,两只希尔瓦娜斯都不要出现损伤。这是一个魔法的世界,出现了两个希尔瓦娜斯,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弄清楚了也许可以帮助到奎尔萨拉斯。 洛瑟玛摄政也被他的护卫团团守卫,部下的眼神,他真的是不愿意去对视,目前连为什么有两个希尔瓦娜斯也不知道,我洛瑟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