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信我也不会信你,到最后都是死路一条。”
“我知道你与那嘉峪关的人有一腿,不过我也不会去揭发你,那边现在自顾不暇,等我吞并了西洲这些全在我的麾下。”
“你觉得就靠平凉城能拿得下那么多东西吗,再说了西洲怎么可能给你,就凭这一块虎符?”
李校尉洋洋得意的看着他,“当然不是,还有你的项上人头,以为就你知道与大燕那边联系,我也知道的,很快你就知道后边的事情。”
李将军一听挣扎着就想要爬起来,可惜手脚还是十分的无力,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李校尉,“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就想卖国求荣吗?”
李校尉哈哈大笑,“难道不行吗,就允许你和嘉峪关联系,就不允许我与大燕有什么联系吗你就看着吧,我迟早会在那边有一番成就了。”
李将军听到这些话气得口吐鲜血,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看到李将军晕了过去,李校尉赶紧叫人拿来一盆水直接泼了上去,那盆水是从河里刚打起来的,寒冷刺骨往前一泼,寻常人都要被冷得一颤。
可是将军还是没有醒,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冲着身边人讲,“他怎么还没有醒过来,不是吃了解药吗?”
旁边的人战战兢兢的说,“这药下得太久了,可能还是有一些副作用,我们再等等吧。”
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李校尉赶紧过去按着李将军的脖子,发现好像脉搏十分微弱,赶紧喊着自己的心腹快去叫大夫来。
大夫从外面拎着药箱急匆匆的赶进帐篷里,一见人已经呼吸十分微弱了,赶紧把脉又灌了一碗参汤,吊着一口气。
等到了晚上人还是没有醒过来,李校尉抓着大夫的领子问他怎么还没醒,到底能不能救活?
大夫害怕得额头上冷汗直流,“这个我不能保证呀,他这中毒太深了,现在已经病入肌理很难救,这人参汤也只能吊他一口气,不知道还能不能再醒过来。”
“怎么不是吃了解毒药吗?怎么会没醒呢?”
大夫看了一眼,李将军那脸色苍白如纸,只能说:“不是每种毒药的解药都能缓过来的,有些都久了的话,实在是太伤身体了,所以没办法再好起来,而且将军他气急攻心,心血倒流,这次恐怕是。”
大夫不敢再说跪在地上,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
李校尉一听只能说,“这就醒不过来了吗?我要他再醒过来一次,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他能再醒过来一次,我就饶了你。”
大夫起来又摸了摸李将军的脉搏,然后说,“我知道这城中有一位药,那是王家的千年老参,可是王家不可能轻易拿出来的,若是有了那个也许还能再醒一会儿。”
“王家哪个王家?”
李校尉旁边的下属赶紧回答,“就是城北边的那个王家。”
“你说的是王强。”
“对,没错,就是他,他家以前是京城人,家中还是有一些特别的东西,你说的那千年老参就是在他家吧。”
“对,就是他家,我也只是听他家小辈偶尔说起过一次,但是那是为了给家人保命用的,根本不可能拿出来。”
李校尉皱了皱眉头,这王家背后还是有些底子的,王家祖父原来是在京城当官的,听说官至二品,后来不知道因什么缘故才回到这地方,虽然说他家的祖父是没了,但是树大根深,很难讲会不会有些什么问题。“
李校尉将下属唤了过来,”你带着大夫去她家取一趟人生,拿我的手谕如果不给的话就把他家全围起来,我亲自去。“
下属拿了手谕急忙拉着大夫往城北边王家去了,而阿沁与勒穆托听到这个消息,两人也十分的着急。
两人只觉得这李将军最近凶多吉少,两人回去让周劼带人把李将军给救出去,至少不能再待在军营里,也不能让他李校尉知道另一半虎符的位置。
而他们俩则是到了王家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做的,去把那个千年人参拿到然后去救李将军才是最快的事情。
那下属到了王家那下去敲了门却没有任何人影,久久的才来了一个仆从打开门问:”这深更半夜的谁来敲门?“
下属递过李校尉下的手谕说,”我是李校尉的下属,想借你家千年人参一用。
那人一听,将那手谕拿去把门一关,就没了动静。
等了半刻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下属急了急忙用手用力的敲门,可是再敲就再也没有人应了。
只能传信给李校尉,顺便把这王府给围了起来。
等李校尉来时在王府内仍旧毫无动静,像是丝毫不害怕一般,他只能叫人把门拆了进去时。
这平常的院门自然与坚固的城墙不能比,一群士兵不费多大力气就把门推翻在地,随着轰隆一声大门倒地,只见王府的人在大堂内安静的坐着。
王强站起身来看着李校尉走进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