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日的,你不要胡闹。”元宝被一丝不挂的裴瑜搂在怀里,想要挣扎。
可裴瑜结识有力的胳膊就像枷锁那样,紧紧地箍住了她。
裴瑜低头埋进她的颈窝,毫不掩饰欲望地深深嗅了嗅她身上的体香。
低哑诱惑的声音吹在她的耳边,“媳妇儿,我好想你。”.
元宝耳朵痒得直缩脖子,整张脸都红了,“我劝你,最好老实点啊。”
“为何?难道媳妇你不想我么?”
元宝眼里闪过狡黠笑意,“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要是不听,我也没有办法。”
裴瑜哪里听得进去这让不清不楚的话,迈着长腿从浴桶里跨了出来。
他将元宝打横抱起,来到床上。
一刻钟后,裴瑜倒在元宝旁边。
哀怨道:“媳妇儿,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你月事来了啊。”
元宝笑得得意,“我说了啊,是你自己不把我的警告当回事。”
“我不管,怪你,你得负责。”裴瑜抓过元宝的手,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我才不呢!你这是自作孽,快放开我。我让人进来把东西都收了。”
裴瑜哪里会放元宝走,使劲浑身解数,撒娇耍赖,最终闹得元宝的手掌又酸又红。
“为夫给你吹吹、捏捏。”
元宝气得推搡开他,“你满脑子就是那些事儿。”
裴瑜厚着脸皮又贴上去,“不,我满脑子只是媳妇你。只是有时候你穿衣服,有时候不穿。”
“你还敢说!”
裴瑜嘿嘿一笑,然后因为担心元宝真的气恼了,连忙正色转移话题:“媳妇,这回我和澹台莲华又演了一场戏,估计能在澜州城多住些时日了。我……”
他将自己和澹台莲华的计划言简意赅地说给了元宝听。
元宝沉下了心,沉默片刻后,将澜州城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也说给了裴瑜听。
得知天宝阳宝受伤十分严重,裴瑜马上要坐起来,想去医馆看两兄弟。
元宝拉住他,“不必去了,今天他们应该就能拆掉身上的纱布,然后回家了。再等下去,怕是奶奶和娘亲都要有所怀疑,更加担心。”
“好,那等你去接他们的时候,我再随你一起去。”
元宝‘嗯’的一声,想到二哥哥那边的事,满面愁容。
裴瑜握住她的手,宽慰道:“放心吧,派去矿场救二哥的,全都是高手,届时澹台成瑞的人手也应该都被骗去了凉州。”
元宝轻叹,怎么能放得下心。
“那不如,你我去一趟阳城?”裴瑜扭脸问她说。
元宝眼睛亮了亮,有些迟疑。
裴瑜又道:“就你我二人,乔装后出发。这般走得能快些,也不会打草惊蛇。”
“那等爹娘到了吧,他们千里迢迢而来,总不好不见他们一面就走。”
“好。”
休息了一个多时辰之后,元宝和裴瑜便出府,去了安置伤者的医馆。
元宝先是给所有伤者都检查了身体,这才来到两个弟弟的病床前,亲自动手给两个弟弟拆了纱布。
天宝和阳宝二人身上的大部分伤口都已经结痂,但看着还是狰狞吓人,让人不敢直视。
特别是天宝的后背上,一个太阳样式的刀疤,叫裴瑜看得拳头桀桀作响,身上戾气惊人。
裴瑜怒火中烧,天宝倒是扯出了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