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究竟是怎么了?”眼睛缓缓睁开的尹灵奇终于开口问道。 “怎么了?这你就得问我们老大罗。”王漾茗道。 尹灵奇目光望向朱厚照,朱厚照只是笑着,却不言语。 一旁的常遇春忍不住插话道:''''啊,尹兄弟,是这样的,你刚才在与土匪的搏杀中挂了彩昏迷不醒,生命垂危,是我们老大用银针对你进行针灸,才将你从死亡线上给拉了回来。” “啊,这位大哥谢谢你,谢谢你。”尹灵奇感激地拉住朱厚照的手,千恩万谢道。 “尹兄弟,话不能这么说,你受伤我也有责任,是我没能照顾好你。”朱厚照有些自责。 “这位大哥这事怎么能怪你呢,是我自已不好。”尹灵奇道。 稍顷,朱厚照又问:''''怎么样,尹兄弟,现在身体好些了吗?”其眼神柔和,笑着望向尹灵奇。 “好多了,好多了,刚才也太谢谢你了。”尹灵奇一迭声道。 “你又来了,这个吗,不足挂齿,不足挂齿。”朱厚照谦虚的连连摆手. 旋又问:''''怎么样,你现在还能走吗?” ''''能走,能走。”尹灵奇头点得跟捣蒜一般。 ''''那就好。”朱厚照道,''''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于是,一行人又继续出发了。 此刻,夕阳都快消失了,天色暗淡,这山林中显得格外幽森与恐怖。 不过,接下来却再没有遇上什么惊涛骇浪,一路是相安无事,眼看就快要到了山脚下,大伙儿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可也就在这节骨眼上,突然,只听得哒哒哒可怕的一梭子机关枪枪响,走在头里的朱厚照不禁浑身寒毛倒竖,他快速侧身,一梭子灼热的机关枪枪弹竟是紧紧的擦着他的身体而过,砰砰砰的几声没入他身后的山石中,火星四溅、铿锵作响。 稍顷,枪弹可怕的破空声又回荡了起来,这弹速太快,超过音速一大截,威力确实惊人,刚才朱厚照若是反应稍慢些,噗的一声身上直接就会被枪弹洞穿了几个血窟隆,血液便会溅起,透心凉在所难免。 一梭子机关枪弹寒光闪过,又一梭子机关枪弹射来,朱厚照再次侧身躲过。 “八机牙鲁,算你还算长眼,否则就是死啦死啦的。”前方一个粗犷的男子声音传来,然后从几棵大树后面,影影绰绰闪出十几个有男有女、肌肉结实,一条条腱子肉如蛇一般的人来,各个手持歪把子机枪和三八大盖步枪瞄准了朱厚照几个人。 “啊,是扶桑人?!”朱厚照几个人皱着眉毛,是大为惊怒。 “快留下乾坤真经,然后走人,我可以留你们一条生路,否则新帐老帐一块算,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我人好说话,歪把子也不好说话啊!”为首的一个扶桑女子边说边嘴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朱厚照很生气,瞪着大眼,道:“凭什么乾坤真经要给你们,你们扶桑人算哪颗葱?要宝物可以,自已辛苦去寻啊!”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了!来,给我打!”这扶桑女子神色阴沉地一挥手。 这可是实打实表现的功劳啊!要是因为卖力得到主子的赏识,那真的是鱼跃龙门了,所以每个扶桑人表现的十分的积极。 于是子弾如雨,密集的、恐怖无比的向朱厚照他们倾射而来。 这么多人这么多枪同时心花怒放的向几个手无寸铁的人射击,可以说很冷血,更很无情,没有一点不忍可言,皆挂着残忍的冷笑。 不过也许说到这里,有看官就会有疑问,甚么?手无寸铁? 江主惠不是有把枪么? 这里咱也不妨告诉你,江主惠有把枪不假,不过早就沒子弹了,说它是个烧火棍还是抬举了它呢。 说时迟那时快,在扶桑人枪弹射来前的一刹那,朱厚照早已是眼中精光一闪,大吼了一声,“大家快闪开!” 朱厚照、常遇春、王漾茗都是练家子,躲闪枪弹自不在话下,可江主惠、尹灵奇就不行了,于是朱厚照在自已躲闪的同时,还得把这俩吊车尾的顺带用力推开。 两梭子枪弹干过来,一见未中,扶桑人又开始换梭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见有了机会,朱厚照岂肯错过,时不我待啊! 趁这空白,朱厚照挥手大喝了一声''''弟兄们冲啊!”然后就向着那些人冲去,道理讲不通,就只能战斗,忍一忍二沒有忍三。 现在,朱厚照将这些残酷与可怕的扶桑人当成了猛兽,不再视为同类,极速前行,要与他们一战。 他拳脚飞舞,摇曳光辉,又宛如银辉四射,璀璨夺目,仿佛闲庭信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