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领头的口中轻叱,疯狂开弓,那铁箭疾如同暴雨般,成片地倾泻过来,一支又一支粗长的铁箭洞穿虚空。 朱厚照虽然以前少有躲闪过利箭,但是眼下形势万分危急,他也顾不上许多了,于是仗着非浅的武道修为功底,他高速度极快地如虎跃、似蛟腾,躲避着箭雨,有时根本来不及躲闪,索性直接用手拍飞。 朱厚照动作敏捷,起落间如同一个颇具不凡气势肆意展开金翅的大鹏。 这一幕童叟无欺,你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就不会认为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搏杀,倒好像是表情亲和、略在沉思的一次闲庭信步。 “咚!” 对方那领头的乱箭齐发,形如越来越密集的暴雨,突兀,朱厚照大喝一声,恨恨不平地 竟一脚将一块万斤巨石踹起,轰然一声腾空,迅疾砸向脸色很冷的这傢伙。 这实在令人有些瞠目结舌,“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量,这要有多高的武道修为啊。”对方那领头的一时悚然。 万斤巨石横空出世,砸落而下。 这傢伙看到这巨石,面色越加苍白,只觉得背后隐隐发凉,心中不寒而栗,但不愧是练家子,这表情转瞬即逝。 只见他眸子一冷,停止了放箭,咬牙轮动多那半人高的大弓,猛力抽向那块巨石,轰的一声,这么沉重的一块山石顿时居然崩裂,散落向四方! 而朱厚照顿时一个激灵,赶紧抓住机会,扑到了这傢伙近前,愤声道:“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为什么非要和我们为难?” 对方那领头的也不答话,只是冷哼了一声,抛下大弓,将血纹铁铸成的一杆暗红色的花枪长矛取到手中,双手持着,奋力刺向朱厚照的胸膛。 而此时朱厚照身在半空中,正好迎向前方,很难躲避,看的朱厚照这方的人心都差点跳出来,心中充满悲苦,全都对这傢伙暗恨不已,因为他出手非常的狠毒。 “锵” 金属颤音传来,朱厚照眼神清亮,双手轮动起来,划出一道优美的轨迹,散发清辉,锵的一声将那花枪拗断为两截,而自个手却无丝毫损伤。 这个结果令人目瞪口呆,朱厚照以赤手空拳硬撼全副武装强大的傢伙,居然一点都不落下风,从极远处居然扑杀到了近前,表现的很强势。 对方领头的心中一惊,露出绝望。 但很快 “嗖……”的一声,他猛地甩出了断枪,插向朱厚照的左眼,果断而凌厉,相距这么近着实危险之极。 朱厚照微微一笑,偏头躲避,身在半空中,左腿直接旋摆了下来,带着一股强劲的风,踢向这傢伙的脸部。其这一脚踹去,身姿优美,动作流畅,恍似灵燕划过了长空。 当落到地上时,又是武当九转八步龙心掌返身穿云右旋去,海底擒蛇随身化猛地拍去。 “砰砰”的两声沉闷的大响,震的附近的树木乱叶飞舞,坠落大片,如秋风扫过般,这傢伙赶紧以左臂连续格挡,才躲过了朱厚照的两下重击, 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心里在滴血,脸上的肉都哆嗦起来,不禁长叹道: “好强大的力量啊!” 其自认为神力惊人,方圆几万里内少有比肩者,以往劫道无人能抗得住他一两招,而现在却始终不能占据上风。 朱厚照无论是身高身板明显就比这人差了一大截,但是他却就根本不惧怕,小眼睛瞪的很鼓很圆,与他对峙。 在朱厚照与这傢伙大战的时候,双方其他人马也是大战,大战了几十回合,不是流血就是负伤,最后双方筋疲力尽,无力再战,也就停了下来,同时被朱厚照与这傢伙令人震惊的对决吸引住了,眼光向这望了过来,都在等他俩分出个胜负来再作打算。 对方领头的脸色阴冷,眼中寒光毕露,无论是身高身板明显他这大条就比面前这小只大了一大圈不止,况且他也算是个老江湖了,而面前这人看模样像是个乳臭未干的学生,刚才不分胜负的碰撞,对来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他都快哭了出来。 “轰!” 这傢伙身体修长,猛地一摆腿,像是一段铁桩般向朱厚照横扫了过来,可怕的劲气在轰鸣,如一个庞然大物撞击。 朱厚照头皮一炸,为避其锋芒,便大步倒退,一跃就退后了十几米远。 然而,这傢伙杀过猛兽,屠过凶禽,更射杀过强大的人,实战经验丰富,自然会懂得保持先手,占据上风。 他的身子凌空跃了起来,一下子就是数米远,右腿旋转,如一根铁鞭般劈下,势不可当,劲风刮在人脸上生疼,杀招相连。 后面是几株古木,再后面便是万丈悬崖峭壁,朱厚照巳然没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