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沒一句地唠着,不知不觉都感到肚子有些饿了。 这时,常遇春忽然开口道:“老大,这样吧,咱们先小人后君子,这不,都到了午饭的饭点了,如果你想让我守口如瓶,是不是得意思意思?” 这什么意思朱厚照焉能不明白?这不明摆着要朕请客吗? 不待朱厚照开口,张居正赶忙接上道:''''是啊!是啊!遇春老弟的动议我一千个赞成、一万个赞成,双手双脚都赞成!老大,你也甭就脚踏两只船,墙内开花墙外也香,只顾着自已快活过瘾,把咱兄弟晾一边当电灯泡亏待了呀!要不,就校门口外的学生街找家饭庄请个大餐,让我们兄弟俩大饱朵颐、过个嘴瘾,否则,甭说遇春的嘴巴靠不住,我老张的嘴巴也不是吃素的啊!” “瞧这俩吃货,把老大都威胁上了。”朱厚照苦笑了一下。 虽有点肉疼,但为了免遭旷金花“揪耳朵、戳额头、骂得睁不开眼睛之苦”,朱厚照还是咬了咬牙。 一张帅的没有天理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爽快地打了一个响指道:''''请兄弟们眯西眯西一下,也是朱某人两辈子修来的福气,得,这客老大我请了!” 朱厚照话音刚落,三个人便快速的杀奔校外学生街而去。 此时的校外学生街上的各家饭庄刚好开张,到处是车来人往、川流不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香味。 ''''好再来''''饭庄地处校外学生街街尾,但却是学生街最有名的饭店,里面的菜烧得不错,色香味俱全,可以说是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还有一位妙目含春、身材堪称完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青春气息,令年青男人眼珠子和心灵同时震撼的年青美女老板,这正是三人喜欢的风格,一下子就入了三人的法眼。 如今这年头,美女就是张名片,就是个招牌,酒香都不怕巷子深啊! ''''几位帅哥来了,来来来,里面包间请、包间请!''''这位年青美女老板脸上带着微笑迎了出来。 几个人随着年青美女老板进了包间,美女老板又是''''坐,请坐,请雅座上坐!''''地一迭声招呼着。 ''''美女老板,你这声音跟百灵鸟叫唤似的,人也长得水灵,谁要是娶了你,可是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嗳!''''常遇春耍起了贫嘴。 ''''瞧客官您这说的!''''美女老板的脸上微微泛起了一丝红晕。 几个人雅座上一、一坐定,常遇春叫过美女老板,咧嘴一笑,''''喂,老板,今儿个是我们老大作庄请客,凡你饭店里有的上好酒菜尽给咱哥们儿上,听明白了啊?'''' 美女老板正要点头。 ''''我靠,敢情把朕当猪杀啊!''''见势不好的朱厚照脸色巨变,连忙摆着手道:''''甭着急、甭着急,咱细水长流、来日方长吗!老板,咱就上几个简单大众化的,上好的酒菜等下回来再上!” ''''真有你的,老大,你是抠门到家了!”不出朱厚照意外,他是狠遭了常遇春、张居正一顿白眼扫荡。 虽然最后是按着朱厚照的意思是上了几个简单大众化的酒菜,但三个人还是吃得有来有去,边吃三人还边聊起校内校外,上辈子和这辈子的一些破事,三人一直吃到晚上七八点才结束。 朱厚照酒量不行,桌上的几瓶酒基本上都被常遇春、张居正承包了,最后两人都醉趴在饭桌上。 朱厚照只喝少量酒,也不单纯是酒量不行,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 因为席间他去上卫生间,居然在经过一个包间的时候,从半掩的门听见里面传来男女混杂的声音,其中一个绝对是那殷公子的声音,虽然殷公子的声音混浊不清,但因为朱厚照武道修为高,五官也特别的敏锐,所以足可以认定。 朱厚照甚至听到里面传出小声的''''迷倒、搞定”之类的窃窃词汇。 再联想到之前听说的,这殷公子经常通过饭局请女孩子,在女孩子喝的酒或饮料中下药,然后带往他处作践女孩子的旧闻。 朱厚照猛然一下便警惕了起来,觉得殷公子所在的包间一定是不简单,说不定隐藏着什么秘密,而且较大的可能是这殷公子准备作践哪位女孩子了。 这种作恶之徒作恶时没让朱厚照撞见,算其幸运,作恶时让朱厚照撞见了,岂能放过。 朱厚照打定好要见义?勇为的主意之后,见三人也差不多吃饱喝足了,便匆忙结了帐,并将醉得迷迷糊糊的常遇春、张居正一左一右、一边一个架住,送进了学堂宿舍,丢在了床上。 然后就立即赶回到''''好再来''''饭庄。 朱厚照本来意图立即冲进殷公子所在的包间,坏了殷公子的''''好事'''',但转念又一想,常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