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能在扑入水中的时候,额头碰到了什么硬物,破了个口子,流了些血,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虚弱,呼吸显得有些困难。 朱厚照把旷金花拽到溪中间一块突出的大青石上,赶忙对旷金花做了下按压胸部和人工呼吸等抢救措施,好半天旷金花才缓过劲来。 突兀,发紫、充血的双目紧闭地叫了一声:''''好冷啊!” 旷金花这一叫,朱厚照一下慌了神,直接就把自已上身仅有的一件臧靑色学生装拧干披在其身上。 不过,在这样天寒地冻、恶劣的环境下,既使是钢打的身体,既使是一件学生装也缓和不了多少。 朱厚照似乎感觉得到旷金花的生命力正在渐渐的消逝,而朱厚照本身自已也受了伤,手头上又没有任何的医疗工具,一种无助感袭上他的心头。 ''''嗳哟,好冷啊!”突兀旷金花又痛苦地叫了一声,接着浑身不住地颤抖起来。 朱厚照沒有犹豫,一下上前就将旷金花给抱在了怀里。 并大叫道:''''金花,好婆娘,你可不能有事啊!我还想跟你好好地在这学堂比翼双飞,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呢!将来咱夫妻学成毕业,先生个崽,再妇唱夫随、仗剑凭拳闯荡天涯,干一番惊天动地事业呢!你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我离不开你啊!” 朱厚照撕心力竭悲痛地大叫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地,他的意识有些混沌,视线有些模糊,上下眼皮不由得打起架来,显得十分的沉重。 也就在这时,旷金花突然就嘤咛了一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旷金花一眼就看到了朱厚照冻得发紫和直哆嗦的身子。 她的这一动还不小心就触碰到了朱厚照被马蜂叮咬得靑肿的伤口,朱厚照下意识地闷啍了一声。 旷金花看到自已身上披着朱煜的衣服,而朱煜却是打着赤膊,咬着牙关,浑身都快要冻僵了。 慌忙将朱厚照的学生装脫了下来,''''朱煜,赶紧将衣服穿上,否则人会冻坏的!” 朱厚照连忙推辞,''''金花,你这是干什么呀!我没事、我没事!” 然后,大言不惭地拍了拍胸脯,''''笑话,我堂堂的武学高手,难道是纸糊的?岂会轻易就冻趴下?”只是说这话时,朱厚照的牙齿却是不受控制的在打着颤。 继而,他又问道:''''哦,对了,金花,我记得我不是将你给抛到岸上了吗?” 旷金花沒有理会朱厚照,而是径直将朱厚照的学生装又披回到他身上。 这时候,寒风一阵阵袭来,两人不住地颤抖,朱厚照有气无力道:''''活一个总比两个死了要强,金花,只要你活着,我死也瞑目了!” ''''死、死、死,你怎么总想着死,就不能想着好好活吗?”旷金花大声道,说话间,泪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朱煜,你个死赘婿,不成器的东西,你就沒想到,你要是死了,我又该咋办?我简直恨死你了!”旷金花用手使劲拍打着朱厚照。 ''''我一定不能让你死,要死咱一块儿死,要活咱一块儿活,对,一块好好活着!”旷金花加重了语气道。 朱厚照忽然有了种''''打是疼、骂是爱”的感觉。 好在他穿的是一件宽大的学生装,趁着旷金花拍打,一下给她拽进了衣服里头。 两人无縫对接,紧紧抱在了一起。 ''''这下,咱俩就暖和多了。”旷金花眉目舒展,终于松了口气。 朱厚照注意到旷金花说这话时,脸色绯红,明显带有光泽。 原来,感受到身前男人传来阵阵灼热的气息,旷金花觉得和老公还是第一次这样坦诚相见、零距离接触,很明显比东湖划船时不知进步了多少? 旷金花感觉自已脸上的红晕加重了,骨头都要酥了,眉目间带着一丝娇羞,浑身暖洋洋,竟没有感到一丝寒意。 而朱厚照呢!同样也是如此。 怀抱散发出迷人诱惑力的玉人,朱厚照分明感受到了旷金花那姣好的身材给他带来了的大尺度、柔软细腻的触感,身上竟隐隐有了一丝燥热,这可是他平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和引以为傲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紧紧拥抱着。 突然,旷金花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朱厚照,看的朱厚照是心慌慌的。 “怎么了?”朱厚照问道。 “我喜欢你。”旷金花酝酿了一下,突然深情的看着朱厚照说道。 “这个。。。”朱厚照都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还有,我发现你似乎和原先那个朱煜不大一样了,原先你可是和不食人间烟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