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自己的一个胳膊比人家身体还粗的灭绝魔馆馆主大为诧异,就是其一帮忍者手下也是大感惊奇。
谁能想到,打遍天下无敌手,从沒有人能接得了他一招,不可一世的灭绝魔馆馆主居然只是一回合,便在这名不见经传、莫名奇妙、而且性格恶劣的小子面前尽显颓迹,简直是十分的奇葩,百分的操、蛋,这究竟是什么跟什么呀!
“高人,绝对是绝世高人!”
一帮扶桑忍者是不约而同皱眉打了一个激灵,甚至有的惊得目瞪口呆,浑身都有些颤抖。
“馆主,那现在咱们该咋办?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叫板的对手,本身就是咱们天大的机缘!咱们是不是继续甩开膀子和人家大干一场?”有忍者虽忧心忡忡,但却余兴未了道。
灭绝魔馆馆主微微一愣,跟看怪物似的,好奇的打量着这忍者。
说话人正是自已手下那个傻大粗,除了自已、无人可制的鲁莽家伙,其浑身似乎总有使不完的劲,但脑子总是少了一根弦,想到一出是一出。
甭指望扶桑忍者会有多么好的修养,大体的货色跟这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就拿眼下这货来说吧,虽刚才被神龙武馆武者们的战力震颤得瑟瑟发抖,但眼下在头家面前,仍努力将身体站得笔直,说话还是那么大、根得很。
说句实在话,作为一个刚才百分之九十时间都被神龙会馆的武者打得狼狈鼠窜的这货来说,能将剧烈的心跳压制下去,再在头家面前演上这么一出已是超水平发挥了。
对于灭绝魔馆馆主来说,目前最要紧的事是将情况弄清楚,这家伙是真想打?还是只想卖卖嘴皮子。
“怎么,还沒打够是不是?大扶桑的忍者要么通过杀戮来战胜对手,提升自已的实力,要么战而不胜,成为发狂的怪物,世人的笑谈!”虽然沒有对这种败绩见怪不怪,但灭绝魔馆馆主还是放下脸来,呵斥道。
“馆主,我还想……”
“八嘎!还想你个头啊!”灭绝魔馆馆主随后就给了这大乌鸦嘴迎面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虽然刚才只是和那诡异的高人过了一招,但他却发现自己的脑袋瓜变得惊人的好用,平时从不注意武比细节的他,却独独对刚才过招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这高人对出招的速度、热点,乃至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得张弛有度,无缝衔接,说明这是位决不可轻视的对手。
本来,踢人家的馆有能者居之,踢得成让人家血流成河,踢不成就自己跑路,这听起来是个十分先进的理念,但问题是实际执行起来完全不一样,面子呢?
就拿灭绝魔馆馆主带人踢神龙武馆来说,简直开局就是大劣,那么,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
这诡异的高人对出招的速度、热点,乃至每一个细节都把握得张弛有度,无缝衔接这种不科学的事到底是如何发生的可以以后再去研究,但眼前这场驼背翻跟斗、吃力还不讨好的闹剧必须终止,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不回头这种未开化文明的阴暗心理令灭绝魔馆馆主简直实在无法接受。
于是他苦笑着对这傻大粗道:“你觉得再这样打下去,咱们还有便宜可沾吗?统统给我撤退!”
进攻还是撤退——不对,应该叫转进,一般都是由自己说了算,身为馆主,若是血洗不了人家武馆,带手下及时转进也就成了自己分内之事,灭绝魔馆馆主的行事风格就是这么的我行我素。
说句实在的,灭绝魔馆馆主早已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存在这么厉害的人,自已可是世界上无人可以比肩、堂堂的武学翘楚啊,对付这样一个无名小子,却是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这似乎就是个一旦生气,随便吹口气,就可以把一个人直接就吹没了的妖孽啊。
真是可怕,大佬就是大佬,高人就是高人!
记忆将灭绝魔馆馆主最需要解答的疑问一一呈现,不需要筛选,也不需要阅读,因为这本来就是他亲身体验,灭绝魔馆馆主一时迷糊了,荡平世界大大小小数十家武馆,还绝对没有遇到过如此牛逼之人,那么,这是不是一个梦?让世界上无人可以比肩、堂堂的武学翘楚对本视为蝼蚁的小子低下自已高傲的头。
尽管这神龙武馆之前被自已摧枯拉朽摧残过,尽管这不知从哪冒出来,莫明奇妙的小子名不经传。
但此时,灭绝魔馆馆主心中对神龙武馆,尤其是那位高人的敬畏已经无限拔高,那位高人莫不是天上的仙人下凡,亦或者是某位武学泰斗转世。
他巳经看出来了,在这姓朱的高人标杆鼓动下,神龙会馆的这帮残渣余孽,竟一个个跟吃错了药似的,与自已这帮手下打得难解难分,自已的这帮手下的战力越打就越拉垮,根本就不占上风,再这样继续打下去难免有任何胜算,何不及早撤出止损为好。
想到神龙会馆的这帮人在那高人的带领下个个癫狂的样子,他觉得千万不可再妄动了,该收手还是得及时收手。
总而言之,留
有忍者深以为然,趁机赶紧拍上了马屁,“还是听馆主的吧,馆主说的肯定不会错的。”
还是之前那傻大粗忍者不无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