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为了锦夏拒绝出国深造,谢宴声当时还生了几天气,她则义无反顾站在了谢南琛和锦夏那边。
因为曾经尝尽被长辈打压的苦楚,她永远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重复自己当年走过的路。
她一边打量南初霁一边挑起话题,“来Y国这几天,一直听北珩提起南老师,便好奇地来学校转转,竟没想到还真被我遇到了。”
“谢夫人千万别误会,谢北珩只是我众多学生中的一位,我只把他当做一个晚辈。”南初霁亮出自己的态度。
温澜难以置信地笑了声,并没有难为她的意思,“不好意思南老师,我总是听到北珩说起你,一直以为北珩喜欢你,你们在谈恋爱。”
“谢北珩是我的学生,我发誓,对他没有任何超出师生关系的情分。”南初霁说着就红了脸,“他是个直率的男孩子,有时候心直口快说一些不着边的话,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原来是这样,是我多虑了。”温澜不好意思再继续这个话题,忙委婉地问起南初霁的情况。
南初霁倒是大方,如实相告。
温澜与南初霁结束谈话回住所的路上,不由得替谢北珩捏了把汗。
因为,南初霁的态度告诉她,谢北珩是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