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听到她的阐述后让她躺到妇检床上,为她开了单子去做宫腔彩超。
彩超显示她宫腔内很干净,上次流产该掉的都掉出来了。
女医生详细问了下温澜的作息,听完之后直接皱眉,「虽说是小产,也要好好养着啊。你从医院出来不在床上躺着,一会儿上京,一会儿江城,剧烈运动刺激宫腔收缩,出血量就大。我给你开上几天中药,你回家躺上一周,一周之后保你身上干干净净。」
温澜这才松了口气。
等待问诊的半小时中,她已经臆想出各种恶性子宫疾病,还在想如果真被病魔带走了,该把暖暖托付给谁。
离开问诊室时,女医生又语重心长地叮嘱了她一番。
雪七替她去药房拿药,她坐在等候区给周翘打了个电话,说晚上的聚会暂时取消。
周翘正在TT忙得不可开交,也没细问就挂了电话。
温澜不停地翻看着微信和短信,但看一次失望一次。
因为,她最想见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发来任何片言只语。
明明说服自己坦然面对了,可不知为什么心口又疼起来。
她垂着眼帘,沉浸在悲伤中,根本没注意到谢宴声已站到她对面。
从谢宴声的角度望去,她的小脸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浑身笼着的凄楚令人心疼。
谢宴声缓缓开口:「澜澜,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