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但这一天下来,那件恶心事儿还是偶尔会蹦出来扎她的心。
她恨江景辞和温瑾胤,也恨自己。
快吃晚饭的时候,谢宴声打来电话说晚上有场酒会,需要他去露个脸。
她本来就心事重重没有胃口,放下电话对保姆说了句不饿回了二楼卧室。
洗完澡躺床上,房间内没有开灯,她在黑暗中睁着眼,脑子里乱糟糟的。
谢宴声真的不在乎她被侵犯过吗?
这个问题纠缠着她,令她好几次差点窒息。
夜半门锁响动,谢宴声拧开房门进来的时候,她还在思考那个问题。
谢宴声以为她睡了,没敢开灯,点开手机屏轻轻躺在她身侧。
有淡淡的酒精味和烟草味传入她的鼻腔。
其实,她还没那件事中走出来,现在根本不想和谢宴声有过多的肢体接触,索性继续装睡。
短暂的沉默之后,谢宴声忽然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带着几分醉意喊了声“澜澜”。..
她不能再装了,只好小声“嗯”了句,敷衍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谢宴声滚烫的唇沿着她的耳垂落在脖颈上,“这一天忙得团团转,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你身边。”
她明显感觉到谢宴声的迫切,忙伸手护住上半身,“别,我今天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