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虽然和温澜做了一个月法定意义上的夫妻,但温澜无时无刻不在防着他,以至于两人肢体相触的机会少之又少。
把温澜抱在怀中那刻,江景辞心跳已然失衡。
温瑾胤没有骗他,亲自把沉睡中的温澜送到他手中。
曾好几次,他都有把温澜变成自己女人的机会,但骨子里的矜持作祟,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如果他当初丝毫不顾及温澜的感受,让温澜成为他名副其实的女人,或许现在连孩子都有了。
孩子——
如果温澜能为他生个孩子,他这一生和温澜算是彻底绑死了!
就算没有孩子也无所谓,只要他和温澜有了肌肤之亲,温澜和谢宴声之间势必会出现永远都无法愈合的裂痕。
现在,温瑾胤给他送来了这个机会,确切地说是他用两千万买到了这个机会。
即便知道温澜醒来之后,他面对的可能是万丈深渊也绝不后悔!
关掉主卧的灯,轻轻把怀中的女人放到床上。
外面的阳光透过半合的窗帘落在温澜身上,江景辞目光灼热,扯掉脖颈上的领带。
这一刻,已等太久。
江景辞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在九福茶楼见到她的那天晚上,做了一个长长的春梦。
在梦里,她成了他的女人。
那是俞蕙病逝后,他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想法。
江景辞缓缓脱掉上衣,手掌很快落在温澜的额头,鼻梁,脸颊,唇瓣——
无数个不眠之夜臆想出的旖旎此时就要开演!
江景辞轻轻扯掉温澜的西装外套,又去解衬衫扣子。
一粒,两粒。
当温澜脖颈上的鲜红吻痕映入江景辞眼帘,他的怒和怨瞬间席卷了他的理智……
温澜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
床尾站着一个高颀的男人,正背对着她穿衣服!
江景辞!
就算反应再迟钝,她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被——性侵了!
她崩溃地抓住薄被,裹住赤裸的身体下床找自己的衣服。
“醒了。”江景辞意犹未尽的嗓音传来。
此时,他已衬衫西裤上身,又恢复了以往的谦谦君子模样,并弯腰把她的衣服从地板上捡起,轻轻朝温澜递过来。
看到江景辞的刹那,温澜的脑子立马就炸了!
想都没想,抬手朝江景辞脸上打去!
响亮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江景辞站在原地没有躲,右脸上出现了几道鲜红的手指印。
温澜看江景辞的目光带着毁天灭地的恨,江景辞眸色缱绻回望着她。
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带着哭腔问:“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和女人,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江景辞弯腰朝她靠近,嗓音温柔得不像话。
温澜的心口好像被几万斤的钝物重创了一下,窒息感瞬间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
“你这是强奸!”她紧握被角的双手青筋凸起,颤声吼起来,“江景辞,我要把你告得身败名裂,让你在江城再也抬不起头来!”
“如果你以强奸的罪名告我,我荣幸之至。”江景辞不怒反笑,“夫妻一场,现在才得偿所愿。”
温澜气得说不出一句话来,对着江景辞的左脸又是一巴掌!
江景辞只微微皱了下眉,再度朝她靠近,“只要你能消气,打吧,我绝不还手。”
温澜怒字当头,使出全身的力气打向江景辞的脸。
啪,啪,啪……
她记不得打了多少下,当手掌疼得再也打不动的时候才停下,屈辱的眼泪一涌而下。
江景辞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只是整张脸既红又肿。
“温澜,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改变不了木已成舟的事实。”
“滚出去!我看到你就恶心!”温澜抓起床头柜的一个水晶摆件朝江景辞砸去。
江景辞侧身避开,摆件“嘭”地落地,玻璃炸裂的声响尖利又刺耳!
两人的目光再次在空中凝滞。
温澜的恨和怒已经到了极点,江景辞饶是心态再好,此时脸上也已微愠。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别说砸东西,你就是把房子烧掉也改变不了铁一样的事实。”江景辞说完摸着脸走出卧室。
温澜颓败地瘫坐在地板上,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
哭累了,她才开始想自己是怎么来到江景辞这里的。
温瑾胤!
她虽然不记得被迷晕之后发生了什么,但却清楚记得是被猫的叫声吸引着去了停车场的一个僻静角落。
有个陌生男人喊了她名字,然后温瑾胤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