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没有应声,直接把手机推到谢宴声眼皮底下。
谢宴声眉宇紧锁,“摔了一跤应该马上去医院。我不是医生,去了老宅也帮不上忙。”
“你个不孝子怎么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那头的谢母火冒三丈,“老爷子说了,什么时候见到你,什么时候去医院!”
“‘谢氏’正在进行破产清算,我没时间回老宅。”谢宴声不为所动。
“那你就等着老爷子咽气儿的消息吧!”谢母挂了电话。
谢宴声不为所动,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喝着粥。
温澜不想掺和谢家的事儿,边吃饭边在手机上看育儿经。
几分钟之后谢宴声坐不住了,起身:“我回老宅一趟。”
她“嗯”了声,算是放行。
临出门,谢宴声又交待了雪七几句。
温澜卯足了劲儿要尽快把落下的业绩追上去,吃完早饭简单收拾了下就出了门。
下个月是五一,她准备搞个小型时装秀为tt拉一下人气。
昨天和雪七在一起待了一天,她对雪七的性格脾气也有了大致的了解。
雪七提前为她打开车门,她二话没说上了后车座。
车子启动,她拨通周翘的电话,说出想举行小型时装秀的想法。
周翘兴致很高,一口应下,还说要办就办得有模有样,需要多少经费尽管说。
只要涉及到时装秀,两人就有说不完的话题。
车子驶入tt
温澜怕雪七再来给自己开车门,车子停下还没熄火,就拧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我先上去给大家开个会——”温澜话没说完,一只油腻腻的手忽然落在她左肩!
她一脸嫌弃,举起手包去拍那只手,却不想那只手忽然用力捏住她肩胛骨!
温澜疼地尖叫一声!
还没看清雪七是怎么从驾驶座上下来的,那只手的主人已哀嚎着倒地。
温澜只觉得被雪七一扯,人就到了车内。
“锁好车门!千万别出来!”雪七的厉喝震得她耳膜疼!
她立马把车门反锁,惊恐的看向车窗外。
雪七和四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打成一团!
温澜被雪七矫健狠辣的身手惊呆了,拿出手机却忘了赶紧报警。
虽然是以一敌四,但雪七很快就把四个男人打翻在地!
四个人中有三个脸上挂了彩,但无一例外每个人的胳膊都被卸成脱臼状态!
四个大男人蜷缩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雪七揪住其中一个厉声问道:“说出你们的主子,可以少受点苦头。”
“没有主子!就是看姓温的女人不顺眼想给她点教训!”男人嘴硬。
雪七神色平静得可怕,右脚抬起,把男人的头踩到地上,“三秒钟,倒计时开始。”
“再问也是没人指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人刚不以为意地哼了声,雪七的右脚就狠狠踹在他头上!
他的惨叫响彻整个停车场,一片猩红映入温澜眼帘!
温澜吓得闭眼,捂住惊慌未定的心口。
她做梦都没想到,看似瘦弱文静的雪七出手会这么狠!
外面四个男人接二连三传来痛苦的惨叫哀嚎,温澜这才回过神来拨打了报警电话。
十分钟不到,两辆警车拉着警报呼啸而来。
警察把四个血肉模糊的男人塞进警车,并要求温澜和雪七跟着去就近派出所做笔录。
雪七想把这件事告诉谢宴声,被温澜阻止。
“谢氏”和一个谢老爷子就够谢宴声忙了,她不想再给谢宴声添乱。
温澜做完笔录,雪七已打听到那四个人咬定是见色起意才向温澜挑衅,并不是受人指使。
明知他们在胡说八道,温澜又无可奈何。
雪七开车载她回tt的路上,再次提出把这件事儿告诉谢宴声。
“宴声的事儿已经够多!”温澜直接拉下脸来,“我又没受到伤害,这次就不要说了,以后我们小心点就是。”
雪七选择沉默。
温澜一直在想,这次袭击她的人幕后指使者到底是江景辞,安臻,还是谢老爷子?
这三位个个都有嫌疑,但她又找不到证据,只能先吃下这个哑巴亏。
温澜整个上午都是在忐忑中度过的,满脑子都是停车场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雪七一直安静坐在她办公室门口的椅子上,她问一句,雪七就答一句。
临近中午,温澜给谢宴声打去电话,连着三个,都没人接听。
给谢宴声发去几条信息,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温澜越发不安。
谢母在电话中说谢老爷子摔了一跤,谢宴声吃完早饭就回了老宅,到中午了竟连个消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