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辞正背对着她抽烟,她故意咳了声。
江景辞扔掉手中烟,淡淡扫她一眼,沉默上了自己的车。
今天出门时,谢宴声特意把年前刚入手的一辆库里南给了温澜。
温澜嫌太招摇,但谢宴声说她的白色polo安全系数太低,以后不许再开。
她当时还没应声,雪七就拿起车钥匙坐到驾驶座上,启动了引擎。
别看雪七寡言少语,但当两人从电梯间出来之后,抢先一步替温澜打开了后车门。
江景辞出奇的冷漠,车子已如离弦之箭冲出停车场。
雪七开车既快又稳,才开出一条街就把江景辞的车甩在后面。
以至于温澜在民政局办理离婚的窗口等了足足五分钟,才看到江景辞的身影。
江景辞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很爽快把所需证件递给民政局工作人员。
签字,盖章,结婚证作废,温澜和江景辞的婚姻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走出民政局办事大厅那刻,下起了小雨。
温澜想起了和谢宴声离婚那次,也是这里,也是这样的天气。
她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给谢宴声发了条微信报喜。
从现在起,和江景辞的孽缘总算到头了!
雪七要去车上拿伞,温澜立马阻止,“雨不大,我们一起跑过去就是。”
“如果被谢先生知道,我会被挨骂的。”雪七一脸为难。
“你不说,我不说,他知道才怪!”温澜说着把手包举到头顶,准备冲进雨中,江景辞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马上去告诉谢宴声,婚已离,赶紧放了江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