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云深城”的路上,温澜听了很多关于雪七的“赫赫战绩”。
在部队的个人全能大比武中,连续两年获得特等奖。
半年打了六十场黑市拳,赢了五十八场。
温澜很好奇谢宴声给雪七的薪酬,谢宴声连连摇头,“不要问了,这不是你该考虑的问题。”
“一个月三万够吗?”温澜还是试探着说了句。
“在你眼里,黑市拳场的‘常胜公主’就这么不值钱?”谢宴声不屑地说,“别猜了,只要她能护你周全,多少钱都不过分。提醒你一下,雪七那人寡言少语,性格内向,你如果感觉她不好沟通,直接无视或把她当背景板就行。”..
“听你说了一路,我倒想认识认识这个雪七了。”温澜脑子里已出现影视剧中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女保镖。
二十分钟后,谢宴声把车子停在别墅外面的车位上。
温澜拿起手包和外套准备下车,外面就有一只精瘦有力的手替她拧开车门。
她顺着手臂望去,看到一个高挑瘦削的短发女子。
女子素面朝天,一身干净利落的黑色休闲装,五官还算清秀,一双眼睛比寻常人黑且亮,很是有神。
裸露出的一截手臂,肌肉感和力量感十足,小麦色的肌肤彰显着她与寻常女人的不同。
温澜还没打量站在对面的女子,女子已开口:“温小姐,我是雪七。”
“温小姐”的称呼令温澜一怔,但很快就为雪七的聪明释然。
她现在虽然和谢宴声住一起,但还是江景辞的太太,“温小姐”是个不会引起她和谢宴声不悦的称呼。
“雪七,你好。”温澜主动伸手与雪七握了下。
雪七绷着脸颔首,紧跟在温澜身后进了宅子。
谢宴声直接去了书房,给“盛宴”的员工开视频会。
温澜去侧卧看了下尚在午睡的暖暖,回主卧换了身舒服的家居服,又去厨房煮了壶浓浓的红茶。
雪七安静站在客厅的一个角落,温澜好几次招呼她坐下,她都摇头。
温澜把煮好的茶给雪七倒了一杯递过去,雪七摆手不接。
“在家里没必要这样拘束。”温澜把茶水放到茶几上,“其实等我外出的时候,你再跟着就行,现在你可以去隔壁休息。”
“谢先生说,不能让温小姐离开我的视线。”雪七总算对温澜说了见面之后的第二句话。
温澜很不习惯被人盯着,忙道:“我这个当事人感觉你现在杵在我眼皮底下,会令我莫名紧张,你还是先去隔壁吧。”
“我只听谢先生的。”雪七神色平静,对温澜的话置若罔闻。
温澜第一次见这种拧巴的人,无奈地端起一杯红茶上楼。
书房的门半开,谢宴声正讲着和数码游戏有关的东西,温澜听了几句就觉得头大。
象征性地敲了下房门,轻轻推开,把茶水放到谢宴声电脑桌上,然后回了主卧。
温澜躺床上看起手机来,她婚内出轨谢宴声的桃色新闻热度居高不下。
还有好事者把她和江景辞离婚庭审的消息放出来,评论区的字里行间都是对江景辞的同情,她和谢宴声成了人人喊打的“奸夫淫妇”。
那些扎心的评论,把她气得快要心梗!
她和江景辞的离婚官司采取的是不公开审理,如果江景辞不往外说,谁又会知道今天庭审!
江景辞!
她气得牙痒,把江景辞的手机号从黑名单解禁后拨过去。
“没看错吧,是你?”江景辞难以置信的冷哼很快传来。
“江景辞——”温澜叫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的。
江景辞用开玩笑的口气说:“有什么指示,我洗耳恭听。”
“别在网上雇水军诋毁我和谢宴声了!”温澜恨得咬牙,“这婚迟早要离,你非要这么恶心我么?”
“婚还没离你就和谢宴声在一起,我是多么恶心你知道吗?”江景辞冷哼。
温澜被怼得抓狂,“一边在网上恶炒我出轨,一边还不想离婚,江景辞你就是个神经病!”
“我确实是个神经病,自从认识你,我的神经就没有正常过。”江景辞满腹怨言一触即发,“但凡我有一点点想不开,早就被你气死了!能活到现在还真是我的造化!”
温澜见江景辞没有让步的迹象,挂了电话,把江景辞再次拉黑。
来电响了,是个陌生号。
温澜鬼使神差点了接听。
“是我。”江冠稚嫩的嗓音响起那刻,她已开始后悔接这个电话了。
她还是招呼了声:“是江冠啊,有事么?”
“我想和你聊聊。”江冠的口气很冲,连“澜姐”也不喊了。
温澜硬着头皮问:“想聊什么?”
“听说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