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层的最西端,正对着的是步梯间,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的护士站则在她病房东侧,有十几米的距离。
此时此刻对温澜来说,一分一秒都是漫长又痛苦的煎熬。
当江景辞传来“好困”的时候,她已拔掉了手腕正打着点滴的针头。
又用最快的速度从床上下来,看了眼已瘫睡在床边的江景辞,翻了下他的衣袋,最终在西裤兜里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溜出病房那刻,温澜就像一只脱笼的鸟儿。
在医院门口很顺利拦到一辆出租车,上车后她本来想拨谢宴声的电话,但拨出之前放弃了,拨了段文峥的电话。
这个节骨眼,暖暖的事儿就够谢宴声忙活,她不能再令他添乱分心了。
等她离开江城,再向谢宴声报平安吧!
段文峥似乎一直在等她的电话,秒接。
段文峥只“喂”了声,温澜就激动得热泪盈眶,“段大哥,我总算从江景辞眼皮底下逃出来了!”
“我的人还在澜庭茶楼等你,快点过去。”段文峥叮嘱道,“宴声的计划是你先来上京住进我家,等他处理完澳洲的事情,就带着孩子来与你团聚。”
温澜带着哭腔“嗯”了声。
二十分钟之后,温澜到了澜庭茶楼。
一小时之后,段文峥的两个心腹带着温澜登上飞往上京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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