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端爽快应下。
结束通话,谢宴声又点燃了一支烟。
温澜折返回病房,发现周翘早就醒了,躺回床上不好意思地说,“刚刚去外面透了透气。”
“大半夜的透什么气,去见男人了吧?”周翘戏谑着问。
“胡说!”温澜明显底气不足,“医院里能有什么男人!”
“隔壁不就有么。”周翘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他现在根本不认识我,我去见他等于自找不痛快。”温澜侧身,“不早了,睡觉啦!”
周翘睡意全无,欠了欠上半身,好奇地问:“你和江景辞有没有那个——”
“哪个?”温澜闭上眼就是和谢宴声在车内的那场疯狂,根本睡不着,索性和周翘聊起来。
“还能哪个,当然是同床共枕了。”
周翘话音刚落,温澜就呲了声,“如果轻而易举被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给睡到,我也太笨了。”
“难怪江景辞粘你粘得这样紧,原来是欲求不满啊!”周翘话语中都是惆怅,“你现在是人家的太太,却不尽一个妻子应尽的义务,是个男人就会抓狂!”
“拜托别再提江景辞了,让我脑子消停会儿吧!”温澜从床上一骨碌坐起来,“他一直逼我搬回秋水台,我正和他冷战呢——”
正说着,温澜的手机响了。
竟然是谢宴声。
她没有避讳周翘,急着划开“喂”了声。
“你的手链落在我车上了。”谢宴声低沉的嗓音中染了几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