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以后就不要再打电话骚扰我了。”
“骚扰你?”温澜忽然哭出声来,“从始至终都是你在骚扰我!离婚了,你一次次制造偶遇缠着我!你娶了安臻,却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你让我等你半年,说给我谢太太的名分,现在你却失约把我给忘了——”
谢宴声不耐烦地呲了声,“别以为哭鼻子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谢宴声,知道为什么你会住在国的医院吗?马上给我摸一下小腹上的伤!”温澜气得咬牙,“前些天,你为了救我替我挡枪才受的伤——”
“越说越离谱了,病例上明明写着我动的是阑尾炎手术。你这种主动贴上来的女人,在男人眼里一文不值。”谢宴声依旧高冷得不近人情。
温澜气得嘴唇颤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温澜明明在生气,却没有结束通话的想法。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贪恋着彼此的声音,甚至是每一次呼吸。
这时,江景辞不耐烦的敲门声传来:“三更半夜你一个人在嘀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