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黯声道:“我不能再让她置身于危险之中。以后这段日子,江太太的身份才是她的护身符。”
“宴声,你到底在筹谋什么?”段文峥不解地问,“难道连最深爱的女人也要瞒着?”
“至多一个月就尘埃落定了。”谢宴声眸光苦涩,“如果到时候我安然无恙,就是我和她的团圆之日。如果不能天随人愿,江景辞也能护佑她一生无虞。”
“既然是兄弟,就别说一半藏一半。”段文峥朝他递过去一支烟,“上次你和温澜出事,我没能去江城相助,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让我寒心了。”
“文峥,我不想把你扯进来。”谢宴声表情凝重。
段文峥深笑:“如果我非要来看热闹呢?”
谢宴声愣了片刻,笑道,“那就一起。”
两个小时之后,段文峥才离开病房。
谢宴声送他到楼梯口就折返回病房。
放在床头的一部崭新手机来电响起,看到是李端,他急忙点了接听键。
“先生,已经按照您的计划开始做空‘谢氏’,‘谢氏’的股票从今天早上到现在已经跌破十个点。”
李端的声音透着志在必得的喜悦。
谢宴声轻轻“嗯”了声,“安学智那边呢?”
“一个小时前,安学智贪污受贿,私德败坏的证据就递交到了上京那边。”李端又道。
谢宴声摁住眉心,“安学智估计要提前进去,因为文峥要来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