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谢宴声满腹惆怅地喊出这个早就镂心刻骨的名字,久久不能释怀。
温澜从酒店开车出来的时候,心里堵得难受。
车子驶过两条街,才发现和医院背道而驰了,便就近找了个路口准备掉头。
等红绿灯的时候,她打开车窗透气,看到江景辞正站在一家儿童诊所门口讲电话。
保姆抱着泱泱从诊所走出来。
她的目光落在泱泱身上,小脸儿上挂着泪珠儿,小嘴儿不停地抽泣。
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就心疼起来!
明明早就决定远离江景辞父女,可她现在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冲动,一打方向把车停到诊所门口。
她拧开车门朝泱泱走去,保姆是个机灵的,忙笑着喊了声“温小姐”。
“大晚上的你们怎么来这里了?”她毫无违和感地把泱泱抱到怀中,心弦再度紧绷起来!
因为泱泱脸颊绯红,身体就像一个小火炉,滚烫滚烫的。
泱泱一边抽泣一边把头贴在她心口,两只小手紧紧扯住她散乱的长发咿咿呀呀。
江景辞走过来,“泱泱都睡下了又发起烧来,刚刚医生给喂了药,估计一两个小时就能退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