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乘坐的车子启动后,心却落在了谢宴声身上。
转身,双目一瞬不瞬地紧盯后面正送她离开的男人,心中已酸涩阵阵。
为什么能和谢宴声光明正大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隔着重重的障碍和误会,除了冷嘲热讽就是在冷嘲热讽的路上!
现在离婚了,却又看清了彼此的心?
直到谢宴声高挺的身影成为一个小圆点,她才依依不舍地把视线收回来。
想到这两天和谢宴声在一起的疯狂,她才意识到又该做补救措施了。
从手包最里面的夹层取出那盒药,扣出两片放嘴里,硬硬咽下去。
口中泛起的苦涩,对她来说竟然有些甜。
她莫名就想起了暖暖。
这阵子和谢宴声摒弃前嫌处了几天,对谢宴声的为人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她反复琢磨起离婚前的谢宴声来,以前虽然在外面莺莺燕燕不着调,故意营造出种种不堪,但也没说谎骗过她。
现在,感觉谢宴声更不会说谎骗她。
但每次说到夭折的暖暖,谢宴声就竭力撇清和孩子的关系,说做过两次亲子鉴定,暖暖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谢宴声的态度不像在逃避责任,但她搞不懂,暖暖明明是谢宴声的孩子,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