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澜被抵在车身,江景辞吻着她的表情如痴如醉。
拍摄者的角度选的很刁钻,把她和江景辞的五官拍得十分清楚!
当时的她刚被江景辞吻上,表情错愕,还没来得及反抗。
更令她来气的是,上面还有一条文字:“源生”总裁江景辞情难自禁,停车场拥吻谢宴声前妻!BiquPai.
每条新闻来的,还有人翻出了沈毅的旧账。
绝大多数键盘侠,对江景辞持着劝慰和惋惜的态度,说江景辞情感单一,别被渣女骗财骗色。
刚开始只是一条不起眼的爆料,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热度越来越高,到了晚上八点就已经登上当天的热搜第三!
江景辞和谢宴声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他在江城低调惯了,叱咤商界十多年没有任何出格的事,常年与热搜绝缘,这次的事温澜感觉很反常!
最先打来电话的是周翘,周翘调侃着问:“老江昨天还在电话里说你把他拉黑了,怎么今天就画风突变了呀?”
“翘翘,我被人给搞了!”她颓败地抓了下长发,“明天一早我就飞临城,这件破事儿就不管了。”
“安臻在住院,难道是程霓嘉?”周翘的思维总是定格在这两个女人身上。
“我感觉是江景辞。上次把谢宴声在书苑府的消息放给狗仔的也是他。”温澜没有再瞒着周翘。
“老江?”周翘惊诧地嗓子都变了音,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懂了!我算是想明白了,他在用舆论逼安家和谢家向谢宴声施压。现在搞出这个,也是想给大家造成你心有所属的假象,好把你逼回他身边!”
“聪明。”温澜由衷地赞了句。
“如果真的是这样,老江也太可怕了!”那边的周翘忽然担心起温澜来,“你这才从临城回来几天,就闹出这些破事儿。如果常年待在江城——”
“所以我明天一早就走。”温澜无奈地说。
周翘愣了片刻,问:“你给我交个底儿,是不是还准备和谢渣渣破镜重圆?”
“没有。”她一口回绝。
因为周翘和江景辞走太近,她怕把等谢宴声半年的消息告诉周翘,再传到江景辞耳中。
“既然没有破镜重圆的想法,还是远离谢渣渣吧。毕竟他现在不光是有妇之夫,还有了儿子,你和他在一起被人抓到把柄,可就麻烦了!”
“我会小心的。”她苦笑。
结束通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她还是把江景辞的号码从黑名单放出来,拨过去。
江景辞秒接,但并没有急着开口。
“江景辞,你到底什么意思?”她再无昔日的礼貌和客气。
江景辞愣了愣,嘲讽地笑起来:“你指什么?”
“别再装了!把在停车场的照片放网上,弄得人尽皆知有意思吗?”她说出这句话时,攥着手机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江景辞无论做什么,都有很明确的目的。这次花钱买热搜,自然也不例外。”江景辞坦诚得令她想骂人。
忽然间她又想起了泱泱,强忍住内心的厌恶转了话题,“泱泱好些了么?”
“很不好。你不来看看她,她怎么会好呢?”江景辞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痛苦闭眼,默默安慰自己:已经在医院拿药了,泱泱不会有事的。
“江景辞,知道么,你越这样逼我,我越是讨厌你。”
“以前老老实实等你的时候,也没见你喜欢过我。”江景辞语气渐冷,“你也就用得着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
温澜凝眉,再次切入正题:“那件破事儿,你准备在网上炒到什么时候?”
“热度刚起来,当然还要再过几天。”江景辞话落,温澜就生气挂了电话。
她一边抱怨着江景辞,一边惦记着泱泱。
明明感觉泱泱不会有什么问题,她还是给江冠发了条微信,询问泱泱的病情。
随之,江冠的电话就打过来。
她急切地问:“泱泱好些了吧?”
“泱泱吃了两次益生菌,肚子不鼓了,也不呕吐了,保姆说还有点拉肚子。”江冠据实相告。
她紧绷的心弦再度提起,“从医院回去之后,泱泱有没有吃奶?”
“保姆喂了两次,她都不吃。”江冠很是无奈,“刚刚泱泱又睡下了,估计再醒过来就饿了。”
“谢谢你江冠。”温澜准备结束通话,江冠又喊了声“澜姐”。
她愣住,“是不是泱泱——”
“我想知道你和老江进展到什么地步了?”江冠像个小大人般地问。
“网上的都是别人乱写的,不要相信。”她满腹惆怅,“我和你家老江这辈子都没有那个可能。”
“老江对你那么好,为什么没有可能?”江冠不解地问,“你在临城的这几个月,老江每个月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