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
“你踏马的又打我!”谢宴声一只手把她的双手牢牢摁在墙上,一只手沿着她的腰落在小腹上,“如果当初你没有打避孕针,我们有个孩子,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刚离婚,你踏马的就怀了别人的野种,让我怎能不恨!”
谢宴声猩红的眼神骇人!
他的话把温澜的理智都气到了九霄云外,“恨吧恨吧——反正他是你野种!”
“姓温的,你可以骂我,打我,但是不能用一个野种来羞辱我!”谢宴声咬牙,甩开她的身体,拎起行李箱摔门离开。
重重的关门声把温澜的心都震碎了。
这是她第二次算对谢宴声说出孩子的身世,谢宴声非但不信,还骂她的孩子是野种!
她跌坐在地板上,捡起地上的睡袍裹到身上,双手轻轻放在小腹上,泪如泉涌。
两年的婚姻,并没有令她和谢宴声之间有一点点信任!
只要想到腹中的孩子,温澜很快就释然了。
既然做爸爸的不认她的宝宝,那她以后就和宝宝相依为命吧!
她这两年一直在打避孕针,去年年底迫于各种压力,假怀孕,假小产,把谢宴声折腾得身心俱惫。
或许谢宴声对她早就失望透顶了。
她对谢宴声的恨意渐渐消了,还暗暗感叹,自从做了妈妈之后,会站在别人的角度看问题了。
她每天上午都去墓园看季敏心,对着冰冷的墓碑说会儿话,就会有种季敏心在身边的错觉。
一周之后,她回到了江城。
温澜的航班是上午在江城落地的。
她先回租房,洗澡,洗衣服,折腾到中午才开车去tt。
走进tt一楼展厅,就遇到了正准备离开的江景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