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声说着撸起袖管,把她抱起,快速腾出只手点了电梯开关键。
温澜扯着谢宴声的衬衫,做最后的挣扎,“放我下来!我麻烦谁也不麻烦你!”
“你脚肿成这样儿,连车都开不了。”谢宴声落在她腰上的手臂忽然收紧,她疼得“嗷”了一声,也老实下来。
谢宴声上次这样抱她,还是在谢家老宅备孕那阵子。
谢宴声晚上应酬回来,被她发现衬衫上有个口红印,她当场撂脸子,谢宴声就这样讨好地抱起她,从一楼到二楼。
“别乱动,崴脚虽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儿,但弄不好,你十天半月连路都走不了。”谢宴声敲打她。
到地库之后,她很配合地拉开了谢宴声的车门。
把她安顿好,谢宴声启动引擎后,扔给她一瓶水和干净毛巾,“水是凉的,把毛巾打湿,先敷一下。”
“谢谢。”她言不由衷地应了声,照做。
车子刚驶出地库,谢宴声手机来电响了。
因为他有把手机和车载蓝牙联机的习惯,车内的中控屏上跳出“李端”的手机号。
“谢总,马上就该您做产品推介了——”
“我在忙,让陈副总替我。”谢宴声打断李端的话,“中午和马总的聚餐也帮我推掉。”
李端唯唯诺诺地应下。
通话结束后,温澜坐立不安,“你去忙吧,把我在前面路口放下就行。”
“现在走路都费劲,还矫情!”谢宴声忽然沉下脸来,“昨天打你十几个电话不接,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