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条直线,摸出支烟夹在手指间,“再问你一个问题,有没有去上京定居的想法?”
“又吃错药了?”温澜难以置信地回望着谢宴声,“我的工作在江城,去上京做什么?做你的暖床工具?”
“如果跟我去上京,我就出钱为你开一个比tt都大的女装高定工作室。你尽管放心,我在上京的人脉不比江城差。”谢宴声神色越发认真。
“做谢太太的时候,我都没有跟你去上京定居的想法。现在离婚了,我会跟你去上京?”温澜准备离开。
谢宴声起身挡在门口,嗓音中透着连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卑微,“考虑一下再答复我,嗯?”
“没得考虑。”她一口回绝。..
“因为姓江的在江城,不舍得离开?”谢宴声耐心全无,伸手把她抵在门上,恨声道,“还真准备做江景辞的女人了?”
“我做谁的女人是我的自由,你凭什么管我!”她用力去扯谢宴声的手。
“就凭我睡过你,这个理由够不够!”谢宴声把她紧紧箍在怀中咬住她耳垂,双手沿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下。
她羞愤难当,抓起手包朝谢宴声砸去。
谢宴声伸手去挡,拉扯间,她的手指抓在了谢宴声右脸上!
两道鲜红的抓伤入眼,触目惊心!
谢宴声摸了下火辣滚烫的脸,在颓败中放开温澜。
温澜逃也似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