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的办公室。”
“既然你觉得是我,那就是我好了。”她故意不解释,“出事了,总要为自己的疏忽找个借口不是么?”
“我希望这个借口不会是你。”谢宴声手臂垂下,声线落寞。
在谢宴声深邃难辨的目光中,温澜故作淡定。
先把脏衣篓中的衣服扔进洗衣机,然后又去收拾凌乱的主卧。
她一直在想:如果谢宴声允许温瑾胤入股,那么温瑾胤答应给她的支票还算数吗?
温瑾胤不会把她给耍了吧?
或许是感冒还没痊愈,房间收拾到一半她就气喘吁吁,只好倒了杯白水,准备吃药。
谢宴声看到她拿的是印有“人民医院”的纸袋,拧着眉:“什么时候去医院了?”
“早上。”她边按剂量取药,边不紧不慢地回。
谢宴声想到昨晚给她浇冷水一事,“感冒了?”
她冷冷“嗯”了声。
“一个人搭车去的医院?”谢宴声试探地问。
“烧了一夜,连床都起不来,怎么搭车?”她话音中透着抱怨,“幸亏有周翘帮忙。”
谢宴声自嘲地啧了声,“我在谢太太眼里跟死人无异。”
“谢先生昨晚在西苑和程小姐卿卿我我,如果我大半夜打电话把谢先生招回来,今天的热搜可就没这么劲爆了。”
温澜心中还窝着火,不留情面怼过去。
谢宴声把她圈在怀中,不正经地笑了声,“说的也是。我就知道,谢太太最喜欢看我的花边新闻——”
这时,温澜的手机来电响了。
她瞄了眼,虽然没有备注,但她知道是谁的,直接把手机调成静音扔一旁。
趁她喝药的空档,谢宴声伸手拿起她手机,点了接听键。
“你手包还在我车上,什么时候来取?”沈毅清朗的嗓音传来。
谢宴声未语先笑,“澜澜在洗澡,我去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