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宝不想用恶意揣度小妹妹,但他是家里唯一的小男子汉,必须要尽最大可能保护妈咪和妹妹。
宁宁听完,大眼都瞠圆了,激动地说,“渣爹正在到处找你,你现在去找小妹妹,万一被抓到了怎么办?”
“放心,我能伪装好。”
“哎呀,还是我跟你一块去吧,我也有话想问问小妹妹。”宁宁巴巴的望着宸宝。
宸宝想了一下,多个人也好,最终答应了。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洒在凌乱的大床上。
宁以初看到陌生的环境,猛然惊醒。
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痛,就跟跑过一场马拉松一样。
被单从胸前滑落,露出不着寸缕的身体!
而且乍一看,床单凌乱不堪,仿佛发生了一场大战。
宁以初的呼吸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了,懊恼的敲着脑袋,好一会儿才逐渐想起几个支离破碎的片段。
模糊间,她喝了被加料的白酒,要被那几个混混欺负的时候,厉凌炀来了……
跟着呢?跟着又发生了什么?
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她该不会控制不住自己,把厉凌炀生扑了吧?
宁以初脸色顿时煞白,有种天崩地裂的错觉,而且昨晚一晚上没回家,宁宁肯定也担心坏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正打算找衣服下床,冷不丁的,浴室的门,在这一刻忽然被打开了。
宁以初抬眸看去,和围着松垮浴巾的男人目光对了个正着。
厉凌炀刚洗完澡,发丝湿漉漉的,水珠沿着蜜色的肌肤一路下滑,没入神秘的男性领域,手里正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俊脸上的水渍。
“醒了?”
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传来,宁以初又懊恼又惊慌,真是他带自己来酒店开房的!
见她不吭声,厉凌炀的目光徐徐往下移,眸底闪过一丝幽暗。
宁以初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瞧。
“流氓!”她连忙羞恼的抓高被子,遮住自己的春光。
“我是流氓,那你是什么?”厉凌炀性感的薄唇微微上翘,修长的双腿几迈,来到她跟前,一把扯掉了浴巾,露出腰腹上密密麻麻的抓痕。
宁以初心乱如麻,不可置信的望着那些指甲印,吞了吞口水,“这……这……”
“看清楚了?”厉凌炀指着自己的胸膛和腰腹,“这些可都是你的杰作。”
“我不记得了……”宁以初脸红的都能滴血了,不敢看他的眼神,尴尬的快要溢出来了,“昨晚就当是个意外,我当时喝了不该喝的东西,控制不住自己。”
不过就算她喝酒了,他应该是清醒的吧?
他为什么不推开自己?
还是说,他就喜欢这种“出轨”的刺激?
这么一想,宁以初就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憋闷,卷着被子跳下床,随便找了一件浴袍套上,就想着要赶紧走人才好。
厉凌炀凝视着她匆忙想逃的模样,慢悠悠的开口,“我让人送了一套女装上来,你可以先洗个澡换套衣服再走。”
宁以初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可她这幅样子回家,怕是更让宁宁怀疑……
刚好这会儿,服务员敲门了,果然送来一套崭新的女装,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
宁以初看了眼尺码,无比精准!
真是太好笑了,结婚两年半,他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现在离了婚,他反而把她的尺码都摸清楚了……
宁以初气愤地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用力摔上门。
厉凌炀也不紧不慢的换上了崭新的西装,矜贵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昨晚有些凌乱的画面,却倏地在眼前浮现……
宁以初进了浴室以后,把自己脱光了,泡在浴缸里。
身体的酸软感,让她没办法判断究竟有没有越轨。
十分钟后,她收拾好了心情洗完澡出来。
厉凌炀正坐在餐桌前享受早餐。
看到她刚洗完澡,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清新从容,和昨晚的女醉鬼完全是两个极端,眸中暗光浮动,不动声色道,“过来吃早餐。”
宁以初真佩服他强大的心态,五年前他和沈江清一块背叛她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坦然?
“看来你也没那么喜欢沈江清啊……”
厉凌炀闻言凝视她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几秒后,突然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跟我解释,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
厉凌炀拧紧眉峰,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牛奶,也不再解释。
宁以初咬牙,又提醒道,“昨晚的事,走出这个大门,谁都不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