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嫒语气骤然冰冷下来。 费尽心机风险千辛万苦才爬到这个高度的娄景江依旧低声下气。 他这种人物,当然对这个社会的规则早已烂熟于心。 世界就是这样。 人一出生就会被划分出三六九等。 当然。 你可以凭借后天的努力进行改变,超越一些人,可是就算你竭尽全力,可能都比不过那些一出生就站得太高、或者处于顶点的人。 抱怨没有意义。 弱者才会抱怨,然后抱着痛苦的心情,终其一生在泥潭里打滚。 对于无法改变的事情,唯一的办法只有去接受,然后利用规则,强大自身。 会当凌绝顶不切实际。 就算联合国秘书长,也有人踩在他的头顶。 往上仰视的时候,也要学会朝下看看。 被人凌驾的同时,也总有人被你凌驾。 “您说笑了,我哪里敢,只不过还希望房小姐能够多给我一点时间。” 娄景江其实有些奇怪,对方为什么会找自己。 以房家的实力,利用官方渠道的力量,不是更简单效率得多? “时间,你想要多长时间?” “这个……” 娄景江犹豫不决,为难的道:“根据房小姐你的说法,那几人可能是外国人,对于外国人,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没法轻举妄动,不然恐怕很容易引起没必要的麻烦……” “啪!” 房嫒猛然拍了下桌子。 “娄景江,你是完全没有把我的话当一回事是吧?我告诉过你,无论是什么人,立刻给我控制住!外国人又怎么样?!无论什么人,我都会让他后悔活在这个世界上!” “房小姐,我明白了。” 娄景江顺从的低头,“我会向房少汇报……” “我什么时候,让你向他说了?” 娄景江保持着低头的姿势,语气诚恳:“房小姐,我觉得,这件事如果由房少出面,可能会容易一些。” “你是在教我做事?” 娄景江立即道:“不敢。” “他是我弟,如果真要他插手,还需要你向他汇报吗?” 房嫒冷漠道:“娄景江,我警告你,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要是我从别人嘴里听到了任何风声……” 说着。 她停顿了下。 “你拥有现在这份地位,不容易。” “我能有今天,都是仰仗房小姐的提携。” 娄景江没有任何不满,面色庄肃的保证道:“房小姐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如果走漏风声,房小姐可以唯我是问。” 房嫒站起身。 “我再给你三天时间。” 闻言,娄景江欲言又止,应该是觉得太过苛刻,可最后还是没再讨教还价,无声点了点头。 房嫒往外走。 错身而过,娄景江跟着转身。 “不用送了。” 娄景江停下,目送腰部扭摆的那道背影离开。 房嫒确实相貌不算出彩,但胜在大家气度,人到中年,那股子女人味越发浓郁,而且好像也越来越丰腴。 娄景江还记得,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这位皇城根下土生土长的超级名媛对自己并没有现在这么冷漠,相反对他表达了一定程度的好感,特别是偶尔的一些眼神,更是耐人寻味。 作为一个聪明人,娄景江当然清楚对方眼神所包含的意思,这位房家小姐的性情,在京都也不算什么秘密。 拜倒在对方的石榴裙下,确实可以获得莫大的好处,但娄景江最难能可贵的在于,不会为眼前的诱惑冲昏头脑。 越迷人的越危险。 倒不是什么男人尊严,所谓的尊严,能换几个钱?一文不值,狗屁不是。 如果真选择与房嫒“来往”,他首先就得考虑,那位房少的感受。 即使不是亲姐弟,但作为一家人,肯定没有哪个弟弟愿意看到自己姐姐在外面乱来的。 当然。 作为弟弟,肯定不会对姐姐怎么样,但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 所以深思熟虑后,娄景江果断无视了房嫒的暗示,与之保持界限,他的识趣是有回报的,虽然辜负了美人的青睐,但是成功赢得了房少的欣赏,于是在京都的发展一路顺风顺水。 对此,娄景江很满足,也一点都不后悔当初的决定。 女色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