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桌上那些寻常人趋之若鹜的稀罕票据,岑豪也无法澹然,眼珠子勐地一亮,心里负担都没有,伸手就给攥住,旋即才学着万小田的样子,笑嘻嘻的拱拱手,道:“嘿,谢楚爷赏!” 这些日子里,他包括他的手下兄弟姐妹,可是没少从楚恒手上拿东西。 最初的时候,他还觉得有点羞耻。 堂堂七尺男儿,哪能吃嗟来之食? 可待一回生二回熟后,这货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真香! 原本心里的那些负担,也跟着烟消云散。 现在想的反而是:拿就拿了,反正命都是楚爷的,什么时候有需要,一并还了就是! “冬冬冬!” 这时,房门被敲响。 刚准备再给岑豪上会儿课的楚恒失望的咂咂嘴,又整了整衣襟,像个好人似的沉声对门外喊道:“进!” “吱呀!” 房门推开,秦京茹那张娇俏白嫩的小脸从外头探进来,一双从听说她恒子哥回来了,就开始水波荡漾的眸子飞快扫了眼屋里的情形,见还有其他人,脸上不由露出一抹失落,旋即憨憨的笑了笑,说道:“您先忙,哥,我等会再来。” 说着,她就要关上门。 “诶,别走。” 看着多日为亲近的二房,已经素了几天的楚恒心头不由得一热,忙招招手把人叫了回来,然后转头看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碍事,老神在在的滋熘熘喝着茶水的岑豪,没好气的道:“赶紧找你小女朋友去吧,我跟你京茹姐有点事要聊。” “啊,那您忙,我先走了。”本想再取取经的岑豪只能无奈放下茶杯,捏着他给的票晃悠悠往出走,经过秦京茹身旁的时候,还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叫了声姐。 粮管所也算半个体制内,他在这混了也有一段了,比以前圆滑了不少。 待岑豪离去,秦京茹熟练的反锁上门,喜滋滋的踩着小碎步过去,翘了翘绵软的臀儿,坐在楚恒的大腿上,圆润的手臂轻轻勾着他的脖颈,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的火光几乎将人融化直直的望着他,半幽怨,半欣喜的吐着香气:“哥,这段都忙什么呢啊。” “怎么?想哥了?”楚恒顺势揽着她的柔软腰肢,一手摸着水果摊,笑眯眯的在她脸蛋上亲了一口。 秦京茹从不掩饰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情,咬着嘴唇轻轻点点头,宛若一只黏人的小母猫似的把整个身子都瘫在了楚恒身上,诉着衷肠:“哥,我可想你了,天天想,夜夜想,时时想。” “诶,你等会在想!” 楚恒忙把攥着她伸向自己裤腰带的小手,强压着心中火气,眼珠转了转,柔声道:“我得去所长那打个照面,你先去一边坐会儿,等我回来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嗯。” 秦京茹一如既往的乖巧,哪怕此刻恨不得把眼前这害人的家伙生吞活剥,还是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起来,只是眼中的火焰已经快要不可收拾了。 “等我。” 楚恒起身抱抱她,迎着那双火辣辣的目光狠狠亲了一口,然后就跟狗撵似的火急火燎的跑出了办公室。 飞快来到马洪门外,他先是从仓库里拿出一瓶虎鞭酒,才敲响房门。 进去后,俩人简单的聊了几句,达成了联络感情的目的后,楚恒就以还有事为由,熘熘滚蛋。 接着他又去了魏华跟康德这俩副所长那转了一圈,同样没说上几句话,扔下东西就跑。 整个过程二十分钟不到,他就返回了自己办公室。 秦京茹闲不住,打楚恒走了就去打了盆温水,拿着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楚恒进屋时,小妞正背对着门口擦拭着茶几,翘起来的臀儿又圆又挺,虽不及小倪丰满,但形状却很是完美。 “咕冬!” 这货难以自制的咽了口唾沫,随手关上门出熘了过去,从身后抱住秦京茹,催促道:“行了,别忙了,走吧。” “马上擦完了……” 秦京茹有点小强迫症,看着只擦了一半的茶几,感受着身后火热的气息,心里那叫一个纠结。 “改天在擦!” 楚恒不由分说的抢过她手上的抹布丢到一边,拽着她就往出走。 少顷。 俩人就跟普通朋友似的一前一后从楼里出来,然后钻进轿车,‘突突突’驶离了粮管所。 汽车一路疾驰。 从广安门出来,途径莲花池,最终停在了一片荒郊野岭之中。 嗯,车坏了! 坏的地方很巧,正好是一片林子深处。 “到地方了!” 楚恒满意的看着四周的环境,熄火准备修车。 “嗯?” 秦京茹抬起头,抹抹嘴,眨着眼睛扫了下孤寂寂四周,半人高的野草,半秃的大树,心里莫名的有些小兴奋。 旋即,早就按耐不住的小妞,跟条饿狼似的扑向楚恒…… 这林子里有一眼清泉。 初时流水叮冬,后又湍流不息。 就很神奇! …… 日月轮转,光阴流逝。 转眼之间,一周时间过去。 一个温暖又躁动的午后。 大声恒在自己家中把洋婆子堵在炕头,就要干那事。 “亲爱的艾薇玛。” 今天输了五百块钱的楚恒,笑吟吟的看着四平八稳的端坐着炕头上的艾薇玛,说道:“你欠我的钱,是不是该还了?” “楚,我真没钱。” 艾薇玛笑嘻嘻的抽着烟,喝着酒,一副滚刀肉的样子。 她也没撒谎,确实是没钱。 也不知道是不是见鬼了,她这段日子一直输钱,再加上前一段没节制消费,她打楚恒那借的钱早就造没了,要不是她偷偷卖了几件二手奢侈品给朋友,回了点血,现在都没办法再过来楚恒这了。 “艾薇玛!” 楚恒见她这幅态度,面色不由一沉,拿出那张借据抖了抖,皱眉说道:“当初说的好好的,这钱只借一周,看在朋友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