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林的跟踪下,楚恒跟胡正文俩人一路聊着天,很快就到了三粮店附近。 “晚上见,我给你两口子留个好位置。” 楚恒冲胡正文挥挥手,在路口与他分开。 不多时,他便回到了铺子。 刚一进屋,连庆哥俩还有几位大姨就围了过来。 “哥,您家今晚上能看电视么?我看报纸上说放地道战!那个我还没看过呢,听说可好看了。”连庆一脸期待的问道。 “是啊,小楚,能看上电视么?”孙大姨也连忙问道。 他们都没问能不能去,因为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就他们主任的大方性子,怎么可能不同意呢? 楚恒也早就预料到,这台电视拿回来,家里肯定会来不少人看电视,是以也没多大反应,笑了笑便道:“必须能啊,等会我就回去弄天线去,晚上咱一块看地道战。” “嘿。”连庆咧嘴一笑,随即脸上又露出犹豫之色,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哥,我想领我对象去,成不?” “幼呵,小子处朋友了?那我肯定得支持啊。”楚恒笑着看了他一眼,想了想便对哥俩吩咐道:“你跟郭侠跑趟腿去,给我弄根长点的木桩,再弄十几二十米的电线,回头我安电视电线用。” “得嘞。” 一听是电视机要用的,哥俩可不敢怠慢,急忙领命而去。 楚恒又跟大姨们说了会话,讲了下电视机的事情,便转身回了办公室。 此时,小倪姑娘并没有向往常那样再拢账,而是撅着又翘又圆的臀儿在端详那台静静地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视机。 越看越喜欢。 楚恒进屋一瞧,随手在媳妇屁股上拍了一把,笑呵呵的道:“这是知道我要回来,姿势都摆好了?” “去你的。”倪映红回头白了他一眼,便直起身来,对他问道:“楚恒,你说咱们是不是也得像轧钢厂似的,也弄个木箱子把电视装上啊?” “自己家你弄什么木箱子啊!”楚恒一脸无语:“人轧钢厂是是多手杂,怕被人碰坏了,才打个木箱子存着,咱家就在眼皮子底下,用不着这个。” “咱家人也不能少啊。”倪映红掰着手指头跟他算:“店里的职工都要去看,这要是再带上几个家人,那人就不少了吧?还有街坊邻居,知道咱有电视了肯定得来吧?这算起来也不少人呢。” “那也用不着啊,自己家没事的。”楚恒吐了口酒气,抹身回到座位上坐下,拿过对面倪映红桌面上的账本看了眼,想了想说道:“你这账本明儿借我用用,下午我在还你。” “干嘛啊?”倪映红好奇看向他。 “有用。”楚恒没跟她多说,随手把账本丢回去后,抬起头看着媳妇,脸上露出一抹荡笑,道:“我说,你爷们我可是为了你才厚脸皮要的这个电视,你是不是得奖励一下啊?” “那你想要什么?” 倪映红咬着嘴唇,脸上露出一抹娇羞的红晕,大眼睛雾蒙蒙的。 不出意外的话,她家汉子应该会提点即过分又不过分的要求的。 “嘿,就那个,洞玄子第十八式!”楚恒搓着手掌贱笑道。 “呸!就知道你没打好主意!”倪映红啐了他一口,脸蛋瞬间变得血红,彷佛都要滴出血来一般,那个十八式实在太羞人了! 本宫做不到啊! 姑娘下意识的就想要拒绝,不过当她看到那个四四方方的小电视后,迟疑了一瞬,便把头埋在胸口,生衣细不可闻:“晚上再说。” “得嘞。” 楚恒贱笑着点点头,没有再去撩拨媳妇,端起桌上已经凉掉的茶水,狠狠灌了一口。 等会连庆他们可就要回来了,要是撩起火来,可没办法拉缰绳。 光吃水果又不解渴…… 小两口又正常的聊了会天后,很快连庆就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哥,东西都弄来了,现在怎么办?” “那就走,跟我回家打打下手。” 楚恒慢悠悠起身,一脸随意的抱起电视机,跟连庆一块除了办公室。 倪映红看他晃悠悠的样子,不由担忧起来,连忙起身走到门口探出头,嘱咐道:“楚恒,你小心点,别把电视摔了!” “我摔了它都摔不了。” 楚恒无语的翻翻眼皮,突然觉得自己失宠了。 他带着失落的心,跟连庆来到铺子外头。 门口停了一辆板车,上面放着一根碗口粗的木桩,足有四米多长,旁边还有一大卷崭新的电线,别说按天线了,盖房子都特么够用了。 楚恒瞥了眼木柱,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当看到电线后,诧异道:“不是,你们打哪弄来的电线啊?我不是说要个十几二十米就行么?” “去纸箱厂要的,那头一听说是您要,直接就给一卷,您面子可真好使。”连庆笑嘻嘻的道。 “俩缺心眼的玩意儿!人给便宜你们就要啊?” 楚恒顿时无语,没好气的道:“特么的这玩意儿你们当白拿啊?纸箱厂黄厂长这几天正特么求我多给点月饼呢,这回好了,收人家这么贵的东西,我不给也得给了。” “啊?我说那黄厂长咋那么高兴呢。”车上的郭侠挠挠头,道:“那我给他送回去啊?” “送个屁送,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赶紧走吧,”楚恒无奈叹了口气,抹身去把电视绑在自行车上,一边算计着要怎么重新分配月饼,一边带着哥俩离开了粮店。 半小时后,三人来到小梨花。 正在下棋的姥爷见他们车上又是木头又是电视的,好奇问道:“恒子,你这是干嘛呢?” “别人送我台电视,我这不准备按天线嘛,您玩着吧,姥爷,我们先回去了。”楚恒随口解释了下,便骑车进了巷子。 “大爷们,都躲着点啊,木杆子不长眼,磕着碰着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