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楚家。 灯光昏黄,暗香浮动。 楚主任老神在在的靠坐在椅子上,口中时不时的会响起一道引人遐想的哼唧声。 倪映红若有所思的蹲坐在他身下,无意识的用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揉捏着汉子的脚掌。 半晌后,姑娘突然抬起头,望着男人菱角分明的脸膛,问道:“楚恒,你……会不会也像许大茂那样,也跟我离婚?” “说什么浑话!”正享受着的楚恒缓缓睁开眼,好笑的摊开手掌揉揉姑娘的脑袋瓜:“忘了咱俩领证那天我怎么说的了?” “只有丧偶,没有离异?”倪映红像是小奶猫似的,眯着眼用头蹭着男人的手掌,性感的嘴唇勾起一抹笑颜:“你这人就会说怪话。” “放心好了,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一个人了。” 低头看着媳妇诱人的腚,楚恒忽的食指大动,弯腰一把拉起倪映红,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就掀了水果摊,一边盘着一边色眯眯的与她说道:“咱有日子没吃冰淇淋了,等会多吃点好不?” “嗯……”姑娘媚眼如丝倚在汉子怀里,气氛开始变暖。 “咣当咣当!” “快点快点!” “一会都麻利点!” 哪知这边刚要吃冷饮,门口就传来吵吵嚷嚷的响动声,而且听动静人还不少。 楚恒顿时兴趣全无,只得松开媳妇,起身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向门口望去。 就见一大爷刘海中,正带着他的那些如狼似虎手下风风火火的涌进院里,微暗的灯光下,隐约能见到他们脸上严肃的表情,看样子有些来者不善。 “干什么这么吵?”倪映红也好奇的凑了上来。 “你看着就知道了。”楚恒脸上冷笑连连,他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许大茂既然已经跟娄晓娥离婚,那自然也就到了交投名状的时候了,刘海中他们这些人过来,八成就是为了放在许家的那些东西。 小两口就这么趴在窗边观瞧着。 同时,院里的其他人家的情况,也都跟他们差不多,都在好奇的张望着,猜测着刘海中这次又要干什么。 约莫十多分钟后,刘海中就满脸兴奋的带着一行人就出来了,与来的时候不同,他们离开时手上带着一个手提袋子。 看样子沉甸甸的,走起路来还哗啦啦的作响。 楚恒盯着那个袋子看了眼,脸上也露出笑容,很显然,他们并没有带走娄晓娥拿回来的那些“石头”。 亦或者说,他们根本就没把那些石头当回事。 在他的注视下,刘海中一帮人雄赳赳气昂昂的涌出了大杂院,旋即后院就响起了一阵哭骂声,听动静应该是娄晓娥。 声音之凄厉,宛若杜鹃啼血。 倪映红侧耳听了一会,有些不忍的转头跟汉子道:“要不……咱去瞧瞧吧?” 楚恒闻言皱了皱眉,他本不想掺和这些烂事的,可看媳妇那悲天悯人的样子,不忍就这么驳她的这份善心,想了想道:“那就看看吧,不过先说好啊,你别什么事都瞎答应,娄家的事情可乱着呢,弄不好连你爷们都得搭进去。” “我又不是傻子,就是想看看娄姐怎么样了。”倪映红剜了汉子一眼,伸手轻轻拧了他的后腰一下,不满的哼哼道:“你怎么总是把我当个小孩!” 楚恒坚决的予以回击,猛掏了把姑娘的海鲜铺,咧嘴笑道:“不是小孩就干点大人该干的事啊!” “哎呀,别闹,咱先去看看娄姐去。”倪映红用力拍掉他的手,抹身就去穿衣服,然后便拉着磨磨蹭蹭的汉子一同离开家门。 他们到达后院时,这里已经聚了不少人,基本上院里有头有脸的都来了,如易中海,阎埠贵,李婶,秦淮茹,贾张氏这些有名字的也都在。 此时,娄晓娥正蹲在聋老太太家门前哭嚎,梨花带雨的指着前夫许大茂家痛骂着:“姓许的,你就不是人,你个畜生,混蛋,这些年我家帮过你多少?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几个女眷都在她身边劝着,安慰着。 触景生情的秦京茹心有戚戚焉的蹲在娄晓娥身边轻轻拥着她,大眼睛里也是泪眼朦胧,陪着她一同在那哭。 这个是添乱的…… 倪映红见了,连忙过去安慰,一会劝劝娄晓娥,一会又劝劝秦京茹,忙得不可开交。 楚恒则是走到易中海跟阎埠贵身旁,先摸出烟给俩人分了根,旋即才问道:“二位大爷,娄晓娥这情况,打算怎么处理?” 阎埠贵闷头抽了口烟,不敢乱说话,怕得罪如日中天的刘海中,想了想看向自己的原老搭档,把锅丢了过去:“老易,我这一时间也没啥主意,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易中海可是什么都不怕,他八级钳工,厂长都得敬着他,而且也根正苗红,刘海中更管不了他,老头闻言沉吟了一下,说道:“看这个情况,娄晓娥应该是回不了家了,那就先让她在老太太这住着吧,她离婚了户口还在,粮食什么的到不缺,至于说钱的话……” 说到这,他就看向楚大主任,问道:“恒子,你看能不能给她找份活?” “以前还好说,现在各单位都不招工,有点难度,我尽力吧。”楚恒眼珠一转,就随口胡扯起来。 其实对于他现在的人脉跟背景来说,给人安排个工作这种事简直是手到擒来,但娄晓娥在这个院是待不长的,也就没必要给她费那个事去,不如就先拖一拖,等人走了的时候就什么事都没了。 事情定下来后,楚恒就离开了人群,去了还亮着灯的许家。 此时,许大茂正坐在家里美滋滋的喝着小酒,对外面娄晓娥的骂声充耳不闻。 现在的他可是无债一身轻,而且他也已经用钞能力说通了刘海中,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