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的道:“我前两天看报纸上说,有人从火车上掉下来摔死了。”
“说什么呢你!别胡说!”路彦松满头黑线的呵斥道。
“那你说组长怎么都这么多天了还不露面?为什么不联系咱们?”陶水夏望向他。
“兴许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路彦松忧心忡忡的站起身,向外走去。
“我出去走走。”
他一路从办公室出来,顺着夯实的路面来到酒庄大门口,向外面巴望着。
这几来,路彦松有事没事都会来这里转转,期望着能等到楚恒的身影,可却回回都是失望而归。
“唉。”
站了一会,他幽幽叹了口气,从兜里拿出一盒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上,呛的直咳嗽。
“咳咳咳……这破烟!”
自打停了供应以来,酒庄这边的生活条件直线下降,吃的喝的都不用提,那是差的不能再差了,基本见天啃窝窝头,喝白菜汤,就连烟他都因为没票从两毛多的红金换成了经济。
是真的苦啊!
“轰轰轰!”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发动机的轰鸣声,路彦松下意识的看了眼,很快就发现了一辆疾驰而来的破卡车。
不一会儿等卡车来到近前,他便看清了站在车厢里晒黑了一大圈的楚恒。
“组……组长!”
路彦松差点就湿了眼眶,激动的站起身上前拉开大门,欢天喜地的小跑着迎了上去。
“组长!组长啊!您可算来了!”
少顷,他上前拦下车子,拉着从车上下来的楚恒,用哭丧的音调,声泪俱下的告起了状:“武汉华那孙子太特么不是东西了!就为了逼迫我们交出那几条生产线,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啊,他特么的把我们粮都给断了,你再不来,我们可就要断顿了!”
一旁,正要上前跟路彦松认识一下的武汉华顿时停下脚步,随即一拍大腿。
“卧槽!我咋把这事儿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