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的怀疑是错误的吧。”
望着匆匆离开的小马,楚恒眉头缓缓的拧在了一起,都快皱成了一个疙瘩。
很快他又迅速收回目光,将这份担忧埋进心底,关上门回了院里。
经过厨房时楚往里看了眼,见杨桂芝她们都不在,饭菜什么的也端走了,便快步走向后院。
片刻后。
他来到堂屋,此时饭菜已经端上了桌,大家也都已经入座,虎妞跟楚哲成俩孩子因为被各自老娘光这,只能眼巴巴的望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谁来了?”
见他回来,倪映红好奇问道。
“小马,他刚从秦京茹娘家送钱回来,跟我说一声。”楚恒大步来到桌边坐下,笑着拿起桌上的茅台酒拧开,给樊火生根大表姐一人倒了一杯,最后才给自己,随即就张罗着开饭。
席间。
倪映红几个人几次将话题往樊火生跟段凤春俩人身上引,可大表姐愣是不接茬,就闷着头吃饭喝酒,跟樊火生更是一句交流都没有,甚至看都不看对方一眼,使得小伙子很是尴尬。
她这反应,就是瞎子也看出来她这到底是什么心思了。
樊火生自然也清楚,心中不免失落,连笑容都变得牵强起来。
楚恒见状,拍拍他肩膀,端起酒杯把脑袋凑过去,小声道:“兄弟,别忘了咱刚才聊得那些,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拿出锲而不舍的精神来,早晚都能成!”
“我知道了,哥。”樊火生立即振作起来,端着酒杯跟他碰了一下,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俩人便是一番推杯换盏,这回也不说段凤春他俩的事儿了,就哥们攀交情,气氛倒是好了不少。
如此,约莫七点钟的时候,有些醉了的樊火生才告辞离开。
楚恒把人送出门后,就匆匆回道堂屋,此时倪映红她们几个正一边收拾桌子,一边跟大表姐聊着樊火生的事情。
“您到底哪没看上啊?”
“哪我都没看上。”
“那您到仔细说说啊。”
“我也说不上来。”
大表姐蹙眉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摇摇头道:“反正就是看不对眼,甚至都有点烦他。”
“您有不烦的人吗?”刚进来的楚恒听到她的话,忍不住丢过去一个白眼、
“管得着吗你?”
段凤春回敬了一个白眼,迈开大长腿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屋内劝了好好一会也没劝动大表姐的倪映红几人无奈的互相瞅瞅。
“只能让老太太说说她了,咱们是说不动了。”
“估摸老太太也够呛。”
“试试呗。”
几女商量着出门,把东西送去厨房拾掇好后,又拉着段凤春去了老太太那屋。
进去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她们又一块出来,到堂屋看电视。
“吱吖!”
堂屋里,正靠在罗汉床上喝茶水的楚恒瞧着满脸喜色的进来的倪映红几人,挑了挑眉:“怎么样?”
“还得是老将出马。”倪映红笑盈盈的走到电视机前,熟练的将其打开,抹身来到丈夫身边坐下:“老太太把表姐思想工作做通了,她答应了可以先接触下试试,你回头跟小樊说一声。”
楚恒惊讶的看向段凤春:“可以啊,这老太太,竟然能把你这倔驴给牵回来!不愧是老革命,思想工作这一块确实有一套!”
“你说谁倔驴呢!”段凤春竖起眉毛。
“当然说您呢呗,我说别人对得起驴吗?”楚恒嬉皮笑脸的道。
段凤春恼火的对倪映红嚷嚷道:“你能不能管管你家男人?有这么跟大姨姐说话的吗?”
“我可管不了,再说他也没说错啊,你不就是倔驴嘛。”倪映红笑道。
“哼,你俩可真是一丘之貉!”
“呦呵,都会成语了?”
“嗨,我说你俩是不是欠收拾了?”
“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服不服?”
“服服服!”
……
翌日。
早上七点多,楚恒就开车从家里出发,先去了趟派出所,找到樊火生跟他说了下段凤春愿意接触一下试试的消息。
给小伙子乐的差点嘴都咧到耳根子。
“谢谢楚哥,谢谢楚哥!”
樊火生激动的握着充当红娘来送信的楚恒的手。
“啧,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再听你叫哥了,万一你俩要是成了,我还得反过来叫你姐夫呢。”楚恒笑道。
樊火生龇牙一笑,道:“没事,真要是成了,咱各论各的,我管您叫哥,您管我叫姐夫。”
“那不乱套了!”楚恒莞尔一笑,松开手拍拍他肩膀:“行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可得好好努努力,我等着叫你姐夫那天呢。”
“嘿嘿,我送您。”
在樊火生的相送下,楚恒从派出所出来,开车直奔粮管所而去。
再有不到十天就过年了,一年一度的抢购季也已经如期来临,他得过去瞧瞧所里的情况,要不然不放心。
车子一路飞驰,街上行人如织,许多人手里都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