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算去教堂看唱诗班,你们有兴趣没?”白芷萱回答道。 金凯皱了皱眉头道:“那玩意儿有啥好看的?一帮人全身一片白,表情严肃的跟那啥似得,没意思。我弄了一些烟花,咱们放烟花去吧?” 张勇胜摇摇头道:“你这人一点都不懂情趣,你现在不就是一身白么?今天是圣诞节,你也要懂点仪式感好吧?” 梅新月看了看白芷萱,说道:“要不咱们先去教堂看看,反正他们很快就完事了,然后再去放烟花吧,也不耽误啥事。” 金凯看了看白芷萱,又看了看张勇胜,点点头道:“行,你俩继续腻歪,我俩回去填饱肚子,等下宾馆门口见。” 看着两人手挽手离开的背影,张勇胜纳闷的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真是太突然了。你不是说梅新月在一中有个青梅竹马么?” 白芷萱也有些看不懂,摇摇头道:“谁知道呢?这俩家伙趁着我不在云山,不声不响就在一起了,明天我得好好审审。” 两人聊着闲天,很快结束了圣诞大餐。白芷萱点了不少的菜,尤其是一整只烧鹅的分量不小,再加上各种点心甜品,张勇胜拼尽全力也只吃下一半。剩下的两人打了包,准备带回去做明天的盒饭。 他们收拾好后下了楼,此时一楼的大厅正是热闹的时候,专门来吃圣诞大餐的人不少。虽然大家都刻意的降低了说话的声音,让自己显得很有礼貌,但人多了也让环境变得有些嘈杂。 乐队还在舞台上演奏着,让张勇胜意外的是此时钢琴前面坐上了一个穿露背晚礼裙的女人。她侧面对着大厅,显露出娇好的面容,优美的旋律从她指尖行云流水的流出,给张勇胜留下很深的印象。 张勇胜提着打包好的塑料袋到了宾馆停车场,白芷萱的雅阁已经在等着了,金凯和梅新月站在银环轿车旁边聊天。看到白芷萱和张勇胜出来,两人立刻笑吟吟的迎了过来,一脸热情的样子。 金凯瞟了一眼张勇胜手中的塑料袋,皱着眉头道:“就这点东西,你还要提回去啊?搞了这么大一包,真是一点都不浪费。” 张勇胜鄙视的道:“贪污和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剩了这么多丢掉,太可惜了。我可没你家有钱,这么好的东西舍不得。” 金凯瘪瘪嘴道:“你看进进出出这么多人,有谁还打包带走的?这里好歹是高档餐厅,你这也太没档次了。” 张勇胜不屑的道:“高档餐厅怎么了?还不是为顾客服务的。我们给了钱,这些都是我们的,我打包我乐意。” 四人汇合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友谊宾馆的西餐厅,朝着中心广场附近的教堂而去。实际上两地相差不远,以中心广场为中心的对角线上,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们就到了教堂外。 此时教堂灯火通明,里面传来悠扬的歌声,唱诗班的活动已经开始了。两辆车停在路边等着,白芷萱带着他们进入了教堂。今天教堂大厅的人格外多,聚集了不少虔诚的教徒,都坐在椅子上肃穆的看着前方。 前方的台子上,一群年轻男女穿着白色的服装,手捧着歌词本在齐声的诵唱着。旁边有一位穿着制服的教士踩着脚踏式风琴,给他们进行伴奏。现场的气氛比较严肃,歌声回响在大厅上空。 他们来得有些迟了,只能坐在后排的长木椅子上,看着前方。与大多数信徒虔诚的表情不同,四人脸上却是表情各异。他们都不是信教的,除了白芷萱外,其他三人都是过来看个热闹。 白芷萱脸上满是怀念,她又想起了小时候跟奶奶来看唱诗班的事情。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对宗教毫无兴趣,也听不懂对方唱什么,只是喜欢这种安静而肃穆的氛围,每次都静静的听到结束。 奶奶去世后,她几乎每年圣诞节都要过来。这里的教士都认识她了,几次邀请她加入,都被她婉言谢绝。白芷萱没有信教的打算,只是把这里的人和物当作了背景板,有利于他回顾往事。 张勇胜更多的是对唱诗班的好奇,他在云山活了十多年,却是第一次来这里。他家里没有信教的人,朋友圈中也没有,所以对这个宗教的认知只限于书本上简单的介绍,基本上他什么都不懂。 他好奇的东张西望,一会儿看看台上唱诗的,一会儿看看周围的墙壁,一脸好奇的样子。墙上的浮雕和墙画非常精美,在周围烛光的映衬下绚烂多姿。这里有着西方艺术独有的美感,比唐嘉伟自己搞的山寨货精美多了。 看着张勇胜傻头傻脑的样子,金凯觉得有些丢面子,低声道:“你能不能收敛一点,你这样子像个乡巴佬一样,真丢人。” 张勇胜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道:“我是第一次来,参观参观咋了?你不喜欢就安静的待着,别耽误我看艺术品。” 金凯有些无语,又找梅新月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