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点点头道:“按你这么说的话,我也是属于没天赋的。我以前也是挺勤奋的,可是怎么努力也没用。后来我就干脆放弃了,跟着赵云飞瞎玩,觉得自己不是读书的材料,瞎耽误工夫。”
白芷萱劝说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每个人天赋不同罢了。我爷爷最讲究因材施教,从来不强迫我学习,而且他最反对这种刷题训练。在他看来刷题刷出来的大学生很迂腐,对社会的用处很有限。”
张勇胜笑道:“我听周兰兵说你跳舞就很有天赋,他妈妈在的时候常夸你,觉得你能成为优秀的舞蹈家。”
白芷萱点点头道:“算是吧,多少有点天赋,比别的女生好那么一点。其实在感性认知方面,我的天赋是很不错的。除了跳舞、唱歌、绘画,包括文学、语言都还过得去。可是一碰到数理化这种,我就抓瞎了。”
张勇胜赞叹道:“你是多才多艺,我就不行了,没一科拿得出手,现在只能在体育上挣点面子。初中之前个子矮小,体育也弱得不行,总是被人欺负。那时候还得靠赵云飞罩着,不然天天都得挨揍。”
白芷萱叹气道:“其实我挺羡慕你们三个的,感情真的很好,经常都在一起玩。自从我爸妈离婚后,我就是孤零零的一人,小时候还得了抑郁症。如果不是兰老师照顾我,估计我都死了。”
张勇胜听说过一些白芷萱的事,开导她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总想着了,这样会越来越难受的。你现在不是挺好的么,生活和前途都不愁,还有几个好朋友。生日聚会的时候来了那么多朋友,这是很难得的。”
白芷萱摇摇头道:“你别看那天来了那么多人,其实里面没几个可靠的。有的图我爸的钱,有的图我的人,还有的看能不能乘机打入圈子搭上线。现在的人很现实的,都是无利不起早。”
张勇胜若有所思的道:“于洁和梅新月呢?她们应该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吧,听说你们初中就在一起了。”
白芷萱落寞的道:“她俩也就是凑合着处,不好也不坏。虽然做了好几年朋友,但心里总不能想到一块去。我们三个各有心思,不像你们三个。我很羡慕你们,心里都把对方当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张勇胜看得出来,白芷萱其实心里很寂寞的。她表面上看起来豪爽大方,到处都是朋友,其实不过是利益的联结而已。这些朋友心里都有小算盘,与他们交往不会很舒服,更不可能像张勇胜那样交心。
这种事张勇胜也没法劝,只得道:“其实这也很正常的,大多数人处朋友不都是这样的么?社会上相处的朋友能有几个交心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和赵云飞他们算是特例,从小学开始的,已经习惯了。”
白芷萱叹气道:“你说的我都知道,只是有些时候心里总是很难受,不吐不快。今天把你留下来,主要还是找个能说说话的。这屋里就住我一个人,进出都冷清得很,有时候我都怕回来。”
张勇胜笑道:“你要有什么心事堵得慌,尽管找我说。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乐天派,很看得开。可能是小时候被欺负惯了,受过了太多的打击,抗打击能力比较强,人家都说我活的没心没肺的。”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过了凌晨才分别回房睡觉。期间梁爱萍打了个电话过来,张勇胜随便说了两句挂断了。白芷萱对此很好奇,张勇胜说是父母拜托照顾他的邻居阿姨,白芷萱也没有多问。
当晚白芷萱住在二楼的主卧,张勇胜就睡在隔壁的次卧,两人就隔着一堵墙。可能是心里的话都被吐了出来,白芷萱睡得很好,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张勇胜第一次在白芷萱家过夜,很快就放平心态进入了梦乡。
张勇胜第二天早上刚起床就听到楼下有声音,下楼看见白芷萱已经在厨房里面忙活着了。她穿了件花色淡雅的睡衣,露出一对白皙的大长腿,在初升的阳光下白晃晃的,让张勇胜有些眼晕。
白芷萱起了个大早,去一中的食堂买了一些早点,带回家后分成了两份。她把早餐端上桌,就看见张勇胜出现在厨房门口。她赶紧给张勇胜拿了洗漱的用具,催着他赶紧洗漱,然后吃早餐。
看得出来白芷萱的心情很好,满脸都是笑容,完全没有昨晚聊天时的那种落寞孤寂的心态。可能是昨晚的开导起了作用,她给人的感觉轻松了许多,不想她平时跟人打交道时,都若有若无的端着架子。
洗漱完毕后两人共进早餐,白芷萱笑道:“昨晚睡得怎么样?其实你可以多睡一会儿的,今天是星期天,又不用上课,你不用早起。”
张勇胜笑着回答道:“你这个做主人的都起来了,我这个客人还睡得着么?其实我睡得还可以,比平时醒得略晚一点。我看你今天精神状态不错,感觉轻松了不少,不像以前那么爱端架子了。”
白芷萱娇嗔道:“什么叫端架子,我这叫起范儿好吧。在家里有什么可端的,只要轻松就好。出去的话多少得端一点,这是形象问题。”
张勇胜劝告道:“你是不是活得太累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