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也懒得给他啰嗦,不客气的道:“我出不出去关你屁事,曾易都没开口,哪里轮得着你?你算哪根葱啊?”
见两人要吵起来,老张连忙劝阻道:“有话好好说,大家都客气一点,别伤了和气。这大过年的,喜庆的日子,互相退一步吧。”
张勇胜耸耸肩道:“我们无所谓,反正等老爷子忙完再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出去是不可能的,门外坐的地方都没了。”
老钟一步不退,严厉的道:“不行,谁知道你们在里面会不会捣乱,必须出去。老张,他们要是不走,等下出了事你负责!”
“我去你的,你算哪根葱,这么霸道!老子在省城见到的大人物多了,也没你这么不要脸的。再特么啰嗦一句,老子一巴掌拍死你。”卢天德憋了半天,是在是憋不住了,破口大骂道。
卢天德本就是嚣张跋扈惯了的人,此时也是给张勇胜和曾易的面子,才一直憋着不吭声。老钟两次来纠缠,还一步不退,实在是让他憋不住了。他哪受的了这种窝囊气,当场就发起火来。
老钟下了一跳,赶紧退了一步拉着老张道:“老张,你看到了,这帮人就是来闹事的,他们还要打人,赶紧抓起来。”
老张有些为难的瞟了他一眼,皱着眉头道:“这位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要发火嘛。你们不插队,在这里等等其实也无妨,但不能影响老医生看病。这些病人都是十里八乡的乡亲,来一趟不容易。”
卢天德还想说话,董震武拉了拉他的手臂,接过话头道:“这位警官,我们也是远道而来的,听说老医生医术高超,所以专门来看看。我们没打算插队,就在这里等着,等所有人看完了,我们最后看。”
老张看了看董震武,见他是老人家,便客气的道:“没事,只要你们遵守公共秩序,在这里等也是一样的。”
老钟见老张没有赶人,不满道:“老张,你让他们在这里闹事,等出了问题你要负责任的。等下要是有什么事,后果自负。”
老张对这人也烦得不行,训斥道:“这是曾家医馆,不是你们卫生院,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看病就看,不看病就回去,别在这里纠缠不休。你要是再闹腾,我先把你抓了。”
老钟看了看老张,又看了看满脸冷笑的张勇胜,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转身就走。张勇胜等人也没把他放在眼里,转身回到了座位上。一个镇卫生院的小官而已,脾气比县官都大,张勇胜最鄙视这种人。
见老钟离开,老张也默默的摇了摇头。他也很看不惯这人,屁本事没有,平时只会拍马屁。镇卫生院的医生也是混日子的,大病治不了,小病胡乱治,比曾老医生差得太远了,本地人都不爱去。
张勇胜见老张通情达理,感谢道:“谢谢张警官主持公道,不然这人不知道在这里纠缠多久呢。”
老张笑着摆摆手道:“叔,你不认识我啦,我是启胜啊。我祖给你爷也是表兄弟,按辈分我还得叫您一声叔呢。”
紫竹镇上张家的人不少,但张勇胜经常接触的也就张学文一家。他不是紫竹镇长大的,对这里的亲戚不熟。如果是张建雄在这里,一眼就能把张启胜认出来。两人关系以前还挺不错的,打过一些交到。
张勇胜尴尬的笑笑道:“不好意思啊,每年回来的太少,亲戚们都不认识了。过年好啊,你这是这里的警察?”
张启胜点点头,客气的道:“我就是上班混日子,整日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大爷大奶奶也回来了么?抽空我去大院拜会一下?”
张勇胜点点头道:“回来了,他们开车先回去了,我带朋友来找老爷子看病。曾易这会儿忙得很,我只能等他忙完了再说。”
张启胜点点头道:“那行,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先回去准备一下,下午去给大爷大奶奶拜年,您先忙着。”
很快就到了午饭时间,乡民们默契的离开了。排上队的在门口的小本子上简单的登记了一下,下午按照这个顺序继续看病。曾家祖孙这才抽出空来,满脸歉意的走向张勇胜,说着各种客气话。
“老爷子,曾易,我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河岗董家猴拳的掌门董震武老先生,这位是省城绿林派的掌门卢天德,他们是来拜会您的。”张勇胜把两个武林人物介绍给曾国权和曾易。
双方寒暄认识一番,曾国权拱手笑道:“难得有武林同道到家里来拜访,老头子没有准备,真不好意思。”
卢天德浩爽的道:“老爷子客气了,我们是不速之客,您又不是提前知道,怎么好准备。实在是我们太冒昧了,还请您海涵。”
中午是休息时间,张勇胜让曾易关上门,然后去附近了的小馆子点了一桌菜。他知道曾家祖孙没什么钱,设宴款待的费用都由他出了。然后大家坐在一起以茶代酒,双方的关系在餐桌上飞速拉近。
听说卢衍宗背上的伤势,曾国权大方的答应下来,决定午饭结束后先看一看,确定如何诊治。这种伤势非常麻烦,谁也不敢打包票。曾国权虽然自认医术不输任何人,但对此也不能把话说得太满。
很快午宴结束,曾国权让卢天德把卢衍宗抱到了治疗床上,脱下衣服露出背脊。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