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37 Black maple 黑枫镇(3 / 6)

上的几个,配合他们联动罢了。”剩余的国民侦探替长者划火点燃,说:“其实我们原本就计划好,与你一起调查完这件事后,将转道前往纽约,与另一群国民侦探调查连环杀人狂一案,你应该也听说过雄心一代他们了吧,大抵就是这样。”

这个所谓的雄心一代,后来据这批国民侦探断断续续的描述,其实是指一群在帝国州蜚声海内的菁英,他们在同感会这个圈子内是公认的翘楚,然而却十分年轻,都还是在校生。曾多次协助警方破获许多大案要案。但在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似乎被某件怪案缠上了。

因此,这批来自德罕的家伙们,是打算忙完桃树角案,顺路跟老戴一起去纽约的。只可惜遭到拒绝,非但没因此散伙,反而被激怒了,故而才出此下策。

“在过去我服务警队期间,除了抓获的是些鸡零狗盗之辈,毒贩皮条之流,真正的大鱼被送来后,往往会出现一种现象。顶头上司在审讯期间突然出现在门外,然后先对你夸奖褒扬一番,跟着告诉你半天内将人放了,因为这是他的顶头上司吩咐下来的。最后,这些人的律师便端着大包进来,并以你们种种不是提出抗议,声称要去上告法庭做结尾,从此再也不准接近这个人,以及碰他的卷宗。”老戴一仰脖喝完金酒,叹道:“而后,对于固执己见者会被迫签署行政令被调开,自己惨死的好友没有伸冤之处。我不为钱,至少不全为了钱。”

“这是两码事,你所说的2201档案,我们也知道风险很大,但这是极个别的。德罕人的性格是,你有什么真实想法最好一次性说清了,然后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通知你一声不代表需要征得你同意,只是让你知道而已。”四眼女人玩着手机,时不时抬起眼答道。

“好吧,既然你们执意要干,那就留下吧。比起你们,我有巨大的心理压力,而且无法摆脱,那就是布罗韦克兄弟名声在外这件事。当你走去任何一个机构,去见任何一人,他们甚至懒得问起你名字,却只提兄弟俩。所以,能明白吗?如果我与他们没有关联,甚至不会被世人记起,或者说没有这层沾亲带故,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可我,明明自己在这些年来历经苦难,依靠一己之力解决了许多不可能之事,并被迫寄养了一只判官,我何曾比他们差?我为何要在他们的阴影下被压得喘不上气来?种种的不甘,造就我非得去不停涉险,甚至需要比当初的他们付出更多才能得到认可。我希望看见别人提起的是戴斯蒙而不是布罗韦克,我的剑不为争权夺利而动容,只为找回属于自己的名誉而出鞘。”

“纽约家伙,你好像有些醉了。”魂镰推了把帕科,让他去看顾自己的老板,叹道:“你一直是个很懂得控制情绪之人,偶尔想发泄就发泄吧,但最好别在人前吐得满床秽物才好。”

“我根本无惧于阴胄、六翼地邪或其他狗屁玩意,它们只是挡道的乱石,我知道自己有可能会被砸死,但不去试试又怎知搬不动它们呢?为了没有后顾之忧,至今我仍是单身。但你们就不同了,你们的背后是家庭与亲人,更应该将爱好与生活分开,全无必要跟我一样拼命,去走一条不归路,去赌没有把握的运气,我正是因为爱你们才要劝阻你们。”

那一天,侦探让我们所有人离开,独自待在客房内沉思,孤灯始终亮至天明。到了中午发车时,又精神抖擞地跳上副驾驶,继续谈笑风生,似乎早已忘了种种不快。而我知道,老戴其实与我一样,都是内心孤寂之人,一种有所图谋的无欲之人。

半天后,我们抵达大西洋城,佐治亚的首府,南北战争中遭到重围并被摧毁的南方巨城,六零年代民权运动高峰的中心,马丁路德金慷慨激昂演说之地。很快,在那位长者带领下,我们在石山公园门前见到了前一晚离去的几个人,彼此间冰释前嫌后,由最初出发的七个人,变为了现如今的十九个。老戴这一伙人,瞬间成了绝大多数。

对于这批德罕人起先自我商定的虚实结合,侦探予以否决,这种模式下会造成情报传递的错漏,课题被带偏,进一步造成以讹传讹,最后将简单之事变得复杂化。非仅起不到作用,而且反而添乱。但既然现在已经讲开,那么怎么来落实就得按老戴的要求来。所有的国民侦探干自己擅长之事,并保证绝不轻易涉险,具体安排有他来决定动向,分派人次。

前几日被带去同感会的物品,在整理中人们发现了几件有意思的东西,一是被做成书签的几朵野花,装缀在精美的赛璐璐薄片中;另有一缕剪下的头发,也同样保存完好。而去询问老钱,他表示均不认识,甚至无从知晓。至于还有否其他发现,目前正在整理中。

大西洋城周遭有许多叫桃树的地方,例如它西端的费耶特维尔周遭的桃城,以及它东北端的桃树角,临近郊县也有许多以桃子命名的路或者街道。但这不重要,嫌疑地点不是它们,而是老钱描述的单轨铁路隧道。我们按他在图上划下的圈探访,到了地方上一看,居然是个铁道线的枢纽站,人虽稀少但绝不是荒山野岭。再一打听,在西南方向有处地界,符合上述特征,接着在夜晚来临之前,我们下到此处,即刻